为医师,你怎么不去非要我去呢?”
“王昌明怎么说?”马兴武和安来灿异口同声地问。
“他说,几年前他支援对口医疗建设单位的时候,有一次没给病人做皮试,就注射了青霉素。
后来那病人就因为过敏反应引发肺气喘挂掉了,心里至今有阴影!
所以,我就信了!
后来才知道那药根本不是青霉素,而是奎尼丁!”
“丁小茂啊,丁小茂,你说你让我说你啥好呢?”
安来灿义愤填膺,马兴武不动声色地问:“丁小茂,谈谈你具体的执行过程吧。”
“我拿着针管,吸好药,用王昌明给我的密码,溜进了一号重症监控室,我当时也很害怕,如果这时候突然进来个人,我就全完蛋了。
我颤抖着双手寻找静脉,可因为太紧张了,一直没找到静脉血管,最后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扎了进去!”
“随便找了个地方?”安来灿提醒到,“这个地方是不是就是右胳膊位置处的皮下组织?”
丁小茂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我问你,我们聂队在外头全天候地监视,你这么悄声无息地进去,完成犯罪后又悄然无声地撤退?简直就是信口开河!”
马兴武急眼了。
“我没有当他面进去呀!
我去的时候,你们那个大队长他并不在现场啊!”
安来灿想起那天聂锋专程从医院跑回来来找她的事,心里莫名地有些感动。
“哎?丁小茂,我就很奇怪,你们是怎么使用调虎离山计,把我们聂队骗开的?”
马兴武想不明白。
“是啊,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同样问王昌明。
他说叫我不要管,说有人会安排好一切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王昌明的主意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看出来!”
马兴武不禁为自己的眼力劲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