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力，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和陆景年来争论这样无聊的问题。她不想探究陆景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也不愿意花费多余的力气去判断陆景年心里是不是还留着苏云曦的位置。

“陆景年，你松开，如果你再不松开，不要怪我不客气。”苏牧婉冷声警告。

闻言，陆景年不气反而笑了，“牧婉，你要怎么不客气？”

苏牧婉面无表情地望着陆景年，她真的很无力，为什么陆景年在和她争吵以后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还能一脸笑容地和她说笑。

“陆景年，你到底什么意思？”苏牧婉真心不知道陆景年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看到她不高兴就很舒服吗？难道就有那么变态的嗜好吗？从前陆景年总是在看见她掉眼泪后，心情变得格外好，如今他还是这样吗？

他还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不想看见她闷闷不乐而已，他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太过于生硬，有些问题根本不应该问。

可是因为太过在意，也因为太不自信，所以才会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可瞧见苏牧婉一脸的冷色，他便后悔了。他应该克制住自己，不问出这样的问题。

和苏牧婉在一起，他真的变化很多，从不会为对方思考到如今的反思自己，这都是因为苏牧婉才改变的。从前他不觉得自己有改变，还是齐晟无意间说的话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改变。

为了哄苏牧婉开心，陆景年问了很多齐晟关于这方面的方法，几乎已经免疫了的齐晟忽然很认真地对陆景年说道，“总裁，你有没有发觉你变了很多。”

陆景年当时正在处理文件，听见齐晟这样说，他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出声问，“怎么变了？”

“从前你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反思自己，然后想办法讨好对方，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最近发现你变化很大。”齐晟很认真地开口说道。

后来，好几个晚上，陆景年睡不着便在思考他的改变。

“牧婉，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们刚才看电影不是很好的吗？我错了，我不该问那些问题。”陆景年示弱道。

苏牧婉很无力，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在生气吗？应该是生气的吧，只是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生陆景年的气还是她自己的。

“我没有生气，陆景年，你可以让一让吗？”苏牧婉白了眼陆景年，没好气地出声说道，“这样堵着说话，你觉得很有意思吗？我现在不想谈任何事情，只想休息，所以请你松开。”

陆景年的手缓缓挪开，他站直了身子，因为不想苏牧婉真的生气不再搭理他，陆景年自然是很听话的。

得到了自由的苏牧婉，看都没有看陆景年，直接提步往前走去。

陆景年看着苏牧婉的背影，久久未能挪动步子。

回了房间，苏牧婉将整个人摔在了床上，手里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刷什么。

却在此时，手机里面进来一条消息，苏牧婉点开一看。

“苏牧婉，你明明答应过要把景年还给我的，为什么没有做到？你这样说话不算话，到底什么意思。”

即便没有备注，苏牧婉也知道这条信息是苏云曦发来的，只有苏云曦才会这样和她说话，用质问的语气，恨不得要来和她撕架。

苏牧婉不想回这样无聊地短信，直接摁了删除键，把短信直接给删了。她也真是够服了苏云曦的，上次的那个号码，她已经拉入了黑名单，现在又换了一个号码来骚扰她，还真是执着。

很显然，苏云曦根本没有打算那么快地就放过她，见苏牧婉不回她的消息，直接拨了电话……

还真是够坚持不懈的，苏牧婉头疼地划了接听键，她知道要是自己不接这个电话，苏云曦根本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放弃。

“什么事？”苏牧婉冷声开口，“苏云曦，我并不觉得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