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黑。”

素荷凝视他片刻，忽然一声轻咦：“等等，你脸上好像有点奇怪。”

王升一愣，下意识地道：“脸上？怎么了？”

素荷凑近他的脸，伸手轻轻摸着他脸颊，道：“怎么感觉皮肤比以前还要粗糙？似乎能抠下来一样。”

王升一震，暗叫糟糕。

卧槽！

刚才洗澡前他就已经察觉了，估计是昨晚电击的原因，他脸上的易容层就像比以前老公了一样，表面变得相当粗糙，而且用力用大点，还能把那一层搓下来一点。

可是现在他已经到了燕京，根本来不及去南海找那个易容专家解决这问题，原本想着平时只要没人细看，应该看不出来，想不到这么快就被素荷察觉了！

不行，不能让她再研究下去，不然就穿帮了！

想到这，他急中生智，猛地一把抓住她双手，露出一脸严肃神情：“馆主，有件事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素荷一惊，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啊？什么事？”

王升煞有介事地道：“关于我从警察局逃出来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事发生。”

素荷吃惊地道：“你早就知道？”

王升见她没再追究，松了口气，松开她，站起身，道：“确切地说，不是早就知道，而是感觉到了。你知道的，我老家那边有赶鬼行医的传统，所以对很多事，都会有超乎寻常的‘灵觉’。事发的时候，我就隐隐感觉到会有大灾难。”

素荷对他的“鬼医”身份，其实一向是半信半疑，更多是好奇，此时忍不住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