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哆嗦着拨出了电话。

王升和崔放海好整以暇地等着。

片刻后，电话接通，车局长像个初次见老师的小学生一样，一脸紧张神情，微微一躬，陪着笑容道：“喂？您好，请问是邹先生吗？对对，是我是我！噢，没事没事。是，还行还行好的，明白了！是，晚安。”挂断了电话。

车太太忍不住问道：“你们说了什么？那位提过他们吗？”

车局长摇了摇头，长吁出一口气，道：“就是寒暄了两句，他问我是不是车局长，问这么晚了还忙啊，又问我最近身体好不好，最后说天晚了不要光顾着工作。”

车太太愣道：“然后呢？”

车局长叹道：“没了！”

车太太失声道：“什么！这就没了？你就没好好向他请个安什么的？”

车局长一拍脑袋：“哎，我太紧张，给忘了！”

车太太怨道：“看你这老糊涂！”

车局长不耐烦地道：“行了！少在那马后炮了，正事要紧！”

车太太这才记起王升两人还在这里，不由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低声对老公道：“但你不是说邹先生没有提过他们吗？这……”

车局长脸上泛着青，低声道：“你蠢啊！邹先生能明着说和他们有关系吗？你想想，为什么邹先生一上来就问我是不是车局长？说明他早就知道我要打过去啊！我这种小人物，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要打过去？”

车太太一惊道：“这么说，邹先生和他们真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