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放海也是大吃一惊,道:“桑教授你这是做什么!”
桑普口齿不清地道:“是我害了邹先生,我该死!”一边说,一边不断呕出鲜血来,但血出之势正迅速减弱。
好一会儿,王升才松开手,看着闭上眼睛垂下头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的桑普,道:“我暂时止住了他的出血,但他仍需要做治疗处理。”
崔放海立刻道:“我立刻去叫医生来。唉,想不到桑教授居然这样做,真不该骗他。”
一个“骗”字刚刚出口,王升眉头一皱。
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
崔放海转头过去,一边吩咐人立刻去叫医生,一边又吩咐人把桑普解开,忙碌起来。
王升凝神看着桑普,心中一念闪过,叫住崔放海:“崔哥,我有点事想问你一下。”说着走到了房门处。
崔放海跟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王升低声道:“这房子有检查过吗?”
崔放海会意道:“你是怕季德在暗中窃听?来时我已经让人检查过了,应该没问题。”
王升缓缓道:“我怕的是不只是窃听而已,桑教授并不知道我所中的催眠是什么样的,理应不知道我会刺杀邹先生,他为什么第一句就会问邹先生的情况?”
崔放海露出凝重之色:“你是说,桑普教授现其实仍然在被催眠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