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 第四章

我没想到，哥哥在最后一刻竟松开了手，我获救了。

他将昏迷不醒的我带回家扔进我的卧室就没再理会我，当我悠悠转醒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晚鸦啼叫着归去，在傍暮干净的夕色上留下一道乌黑的痕迹。

我起身走出卧室，恰遇哥哥向我走来。

他见我醒了先是一愣，接着就拽着我的胳膊把我丢出门外。

大门被关上，半晌，我的衣物用品便被扔了出来。

“滚！滚的越远越好！”

我听见大哥这么对我说，他那些简单的字语总是如同棒槌一般一下一下的敲击我的心。

我不肯走，便蹲在门边窝了一夜。外边下起雨了，淅淅沥沥的扰人耳膜，丝丝凉气侵入骨髓，我两臂抱紧自己，意图凭这单薄的衣物抵御寒气，而固执的不肯去穿衣，因为那代表着我接受了哥哥离开的要求。

不知过了多久，当晨光熹微的时候大门终于被打开，哥哥走出家门时看到我表情愣了愣，但他依旧不慌不忙的离开家去上班了。没有对我说一句话。

我继续等，满心焦急的盼到了落日时分，哥哥终于回来了，他的表情依旧是淡漠至极，但他拿起钥匙准备开门时终于开口了，“滚进来。”

我的心里乐开了花，屁颠屁颠的收拾好衣物跟进门去，走进我的卧室将衣物通通挂进衣柜里，外面哥哥难得的唤了我的名字。

我的心里如同被灌了蜜饯一般甜蜜，我以为哥哥原谅我了呢，却没想在我走出房门的那瞬间他凑过来吻上我的唇，三两下脱了我的衣服。

……

那是哥哥第一次“触碰”我，但并不是最后一次。

此后的每日白天，我与哥哥都在欢爱中度过。即便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经常让我受伤，但我依旧满心欢喜，因为这代表着他心里还有一个装我的地方，哪怕是最偏僻的角落。

但让我好奇的是，哥哥晚上时常夜不归宿，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不敢发问，我只知道每次清晨归来时他定带着满身酒气。

在没有哥哥陪伴的夜晚，渐渐的我习惯了早睡，我依旧期待着哥哥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