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差点晕过去,这和那种事又有什么区别?
“你不想解蛊,倒还省了功夫,我才懒得去帮你逆转经脉……”
纸鸢心中凄然,但实在不想再被那种诡异蛊毒掌控,狠狠地盯了杨小志一眼,咬牙道:“我……想解蛊!”
沐红衣说道:“坐到床上,我先将你周身经脉逆转,将玄牝丹逼至宫口。”
纸鸢只能乖乖听话,光着屁股坐到了床上,就跟电视里一样,沐红衣在她背上按掌,纸鸢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异样水流似的东西,在身体里流动,约莫十多分钟,沐红衣收了掌,便道:“经息逆转只能持续一炷香,我不想再运一次功,你们要干那种事,就先把玄牝丹取出来再干……”说着便推门离开。
房内,只有杨小志和纸鸢。
纸鸢光着下半身,一只手捂住了那里,神情凄然,但不敢耽误,对杨小志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取……那个什么丹啊!”
杨小志走到了她身前,挠了挠头,说道:“你先把手放开啊,你挡着……我不好下口。”
不好下口,我是肉吗?可现在这情形,的确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纸鸢破罐子破摔,撒了手,双手抱着大腿,气闷道:“现在行了吧,你快点!”
女人抱着分开大腿,将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男人眼前,这场面,就是柳下惠在世,恐怕也要化身柳下挥!
一睹真容的杨小志咽了咽喉咙,一声‘咕隆’的咽口水声响,格外刺耳,听得纸鸢一愣,抬头看了一眼正看着她那地方怔怔出神的杨小志,然后目光向下,男人好像还有其他反应……
纸鸢哪里还不知道杨小志想干什么,顿时咬牙:“你要是……敢进去,我就阉了你!”
杨小志讪讪地一笑,成了‘捂裆派’掌门人,却对纸鸢道:“那我吸了……”
纸鸢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遭遇这种事,简直快哭出来了,把头偏向了一边,但嘴里催促着:“教主说了,只有一炷香,你赶紧……”
“呀……”
纸鸢脚板弓弯着,身子一时僵硬,但却苦着声:“你……怎么不刮胡子?”
“今天起得晚,没想起来……要我去刮了吗?”
纸鸢顿时气结,等你刮完,时间都到了,只能出声道:“别,你快点就行……”听到一阵吸嘬的声响,简直让纸鸢面红耳赤……这死胖子,在吸我那个地方。
“你……你……别用舌头……”
“呀……”
房里的声音,顿时诡异尴尬了起来,纸鸢心想,这声音好耳熟……俞胜兰,好像……都是这么叫的。
最后,杨小志口衔金丹,得意地放在手里对纸鸢晃了晃,纸鸢赶忙撑起了身体,穿上了那条内裤,也没让杨小志多看上一眼……但此举又有什么意义,都被他品尝过了,无异于亡羊补牢。
纸鸢看着得意洋洋的杨小志,举掌要打他耳光,但举起的手,却一时打不下去,推开了杨小志,愤声道:“你去死!”
杨小志无奈道:“我帮你解了蛊,你怎么还骂我?”
纸鸢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要不是你把我扛回来,我至于会中了蛊吗?!”
“我要不把你扛回来,你现在怕是都被梁通给扩阴开肛了。”
“你……”纸鸢开口想骂,但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还不了口,只是生着闷气。
杨小志把那颗玄牝金丹放进了纸鸢手里,说道:“行了,我知道,你想说我杀了你的萧郎,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都随你……反正人都死了,你想惦记就惦记吧。老实说,我当初真没想着把你怎么样,只是王爷跟我说,当初你还是朱雀堂堂主的时候,从不杀人,你既然不是滥杀无辜之辈,我也不是什么好杀成性的人,不想为难你……”
“那你为什么把我扛回来?”
杨小志笑嘻嘻地道:“当然是因为你漂亮啊,美人自古如名将,人间不许见白头,与其回去让梁通糟蹋,不如留在自己身边,养养眼也总是好的嘛!”
长着一张‘荡妇脸’的女人一愣,杨小志已经起了身,最后说了一句:“当然,能娶了当媳妇更好。”便也推门离开了。
只有纸鸢呆坐在床上,手里握着那颗玄牝金丹,回过神来,刚想把这个折磨得自己羞愧不堪的东西扔了,但犹豫了一下,双手捧着金丹,仔细看着,有些喃喃道:“萧郎,我好像……一点都不恨那个死胖子。”
不仅不恨,甚至还有点……喜欢。
女人捧着金丹,一时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