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板上,一脸苦闷:“怎么……还有……”
……
第二天一早,俞胜兰起床的时候一身轻松,看着一旁熟睡的杨小志,笑着起了身,一边还喃喃地说了一句:“终于安分了一晚。”
开门去了客厅,看见唐玉茹的房门还紧闭着,俞胜兰有些疑惑:“玉茹姐也爱睡懒觉?”
难得早起,俞胜兰便开了火,煎了几个荷包蛋,煮了些牛奶,又从冰箱里找到了吐司面包,放进面包机里烤着。她习惯了西方的饮食习惯,倒是一时改不过来。
她把面包烤好的时候,唐玉茹也终于开门出来,俞胜兰笑着道:“玉茹姐,快来吃早餐。”
但看到了唐玉茹双眼发红,面无血色的模样,俞胜兰关切地问道:“玉茹姐,你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没有,就是……没睡好……”唐玉茹只是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凌晨到早上四五点,她可被折腾得够呛,现在能爬起来,已经是个奇迹了。然后,坐在餐桌上的唐玉茹,看到了面前的一杯牛奶,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玉茹姐,你怎么不吃啊,待会儿还要去练瑜伽,多吃一点啊。”
唐玉茹勉强地喝了一口牛奶,但差点没呕出来,她只要一看到这乳白色的液体,就想起昨晚遭遇的非人般折磨。直到现在,她的腿还有些发软。
“小兰,今天我就不去练瑜伽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俞胜兰点了点头:“玉茹姐,待会儿我让小志送你去医院吧!”
唐玉茹急忙道:“别……不用,我在家休息一下就行了。”让她去医院,医生估计要破口大骂,被灌太多牛奶也是病吗?
等到杨小志醒了,做贼心虚的他,也不敢去和唐玉茹打招呼,只是“咕噜”‘咕噜’地把牛奶喝了,看得唐玉茹一阵反呕,瞥在眼里的杨小志心里一咯噔:“中枪了?”看见杨小志怪异的眼神,唐玉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唐玉茹和杨小志一言不发,俞胜兰也没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吃完了早餐,拉着杨小志跟唐玉茹道别之后,便也离开了。
唐玉茹越想越心酸,回到卧室,看着凌乱的床单,更是悲从中来,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居然出轨了,还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身体。
她含着泪,把床单撤下来丢进了洗衣机,她终于有了力气去洗澡,但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羞耻的感觉,杨小志在她身体里爆发了不下七八次,到最后她都麻木了。唐玉茹担心道:“不会坏掉了吧?”
摸着下面滑腻的地方,拨开看了看,被蹂躏过的地方,有些发肿受了伤,杨小志平常的时候,都是很怜惜女人的,但他酣醉间,当然就失了轻重。
唐玉茹跪倒在浴室里,又哭了一阵,哗啦哗啦的水花迸溅,打在她娇弱的身体上,她是如此无助。
她忽然想起曾经看见过的,被青帮强占的女子们,她们悲声鸣泣的样子,跟自己有什么区别?她老公在外面的醃臜事,她多少也有点了解,但唐玉茹从没管过,毕竟是黑道出身。她如今遭受的事,岂非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直到晚上的时候,郑槐德终于回到家里,唐玉茹只是坐在床上发呆,郑槐德也没管,只是去洗了个澡,回房就钻进了被窝,对唐玉茹道:“老爷子这个月二十五号就要办大寿了,那个志哥现在还没着落,真是心烦。”
唐玉茹没有回话,只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丈夫,却听郑槐德骂道:“他妈的,让我抓到那个小兔崽子,就把他给活剐了!”
“剐了又怎么样?”唐玉茹心中悲戚,要不是你一天到晚不沾家,去抓那个什么志哥,我至于会在这张床上被人给日了吗?!
郑槐德也没听出媳妇话里的不满,只是嘿嘿一笑:“听说那志哥身边有个女人,长得跟妖精似的……我倒是没见过妖精。”
唐玉茹心里蓦的生出怨怼,气愤道:“你去看你的妖精,老娘自己去练瑜伽!”
“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我这么劳碌,还不是为了讨老爷子开心吗?”郑槐德虽然奇怪今天媳妇火气怎么这么大,但也没多想,他和唐玉茹吵吵闹闹也不是第一次了。
唐玉茹又想大哭一场,看着丝毫没有体贴心意的丈夫,她真想大骂一声,你个绿毛龟,你老婆都被人玷污了!
郑槐德叹了一声,伸手去解唐玉茹的衣服,唐玉茹却立时警惕,一副防备的样子:“你干什么?!”
“今天不是那个日子吗?早点怀上,老爷子也高兴点啊!”
唐玉茹哪里敢脱衣服,她要是一脱,身上的吻痕,和那里被糟蹋得都起了外伤的地方,岂不是什么都暴露了……唐玉茹气恼道:“老爷子老爷子,你要讨老爷子开心,怎么不去和老爷子做?!”
郑槐德讪讪地收了手,意兴阑珊道:“那早点睡吧……”
唐玉茹看着郑槐德倒像是些松了口气的模样,一时心中悲戚,暗想着,你连你老婆的身体都不感兴趣,哪次不是几分钟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