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跳河。”刀削面说道,“知道了吗?!”他大吼道,并在王信给出肯定答复之后挂断了电话。
这时,竹排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刀削面站起身问道,眼前出现了一个黑暗的洞穴。
“进吗?”王琛甩灭了手上的香烟,仰起头问道。
“进!”刀削面毫不犹豫地大吼一声,竹排缓缓驶入其中。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整。
“令羽,令羽!”项令羽感到耳边有人在呼唤自己,迷迷糊糊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三……三胖。”他无力地张开嘴,轻声呼唤着那声音的名字。
“是,老大,是我。”三胖连声答应着,项令羽点点头,用力挺了挺腰,坐直了起来,缓缓睁开眼睛。
“深秋,深秋怎么样了?”他沉重地喘着粗气,颤抖着问道。
“在呢,好的很。”深秋虚弱地答道。
“哈,那就好。”项令羽吐出一口浊气,苦笑道。
他们三人此时正处在李银基地的地下室里,被用铁链绑在一根大木桩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镣死死锁住,不能行动半分。
项令羽环顾四周,狭小而昏暗的房间用铁门锁着,屋内并没有人看守。
他点点头,侧着身子小声问道:“你们谁还有通讯设备,这凌爷一帮还不见来,我们得再想点办法。”
“我没有,刚刚你扔了嘛。”深秋无奈地说道。
“我有,我有。”三胖压低了声音,兴奋地说道。
“哦,他们没搜你身?”项令羽疑惑道。
“当然搜了,手机和表都给我扔了,但我把鞋底掏空了,藏了个这个。”三胖笑道,他用力扭动着身子,艰难地从鞋底里掏出了个一寸长的黑色按键机,“这可是好货,防水放火防挤压,要不然我早压坏了。”三胖阴笑着把手机递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三胖,你这回干得真TM漂亮!”项令羽称赞着,把手机紧攥在手,熟练地操作了起来。
“深秋,我需要你师傅的电话,小声告诉我。”项令羽命令道。
“是。”深秋压低声线,把号码告诉了项令羽。
项令羽才刚刚发出去一条求救短信,监室的铁门突然打开了。
“哦羽爷,醒了啊!”一个光头走进来,讪笑道。
“那是当然,托你的福嘛。”项令羽也仰仰头笑道。
“嗯,精神不错嘛,那就上来吧,首领要见你们。”光头说罢,一旁走上来两个壮汉,他们打开了铁链,把项令羽三人架起来就往外走。
“弟兄们,等会儿一定撑住了,千万不要死。”项令羽低声命令道。
“是。”深秋两人一齐答道。
方向正坐在雪鹰观的大殿里品茶,他还正纳闷呢,“这深秋和项令羽怎么还不来?一男一女夜不归宿可不好啊。”他苦笑着抱怨道,桌上的手机屏突然振动了一下。
“短信?”方向疑惑地拿起手机,小声念了起来:“师傅,我和项令羽被抓了,速来救援。”
“什么?!”方向大吃一惊,连手机都摔在了地上,“这两家伙,就会给我捅娄子。”他愤愤地骂道,夺门而出。
只见一道血红色的闪光从雪鹰观宽阔的长廊中一闪而过,眨眼间冲到了大街上,又在顷刻之间消失,只在空气中留下撕裂音速的爆鸣。
方向开启了『感识』,当然,他的半径比不上应龙,只有四公里罢了,但由于他所处位置离那工厂很近,所以他很快便发现了深秋所在。
方向在半路中收起了『感识』,又将速度提升,朝自己的爱徒疾驰而去。
“哈哈哈,项令羽啊,不曾想到吧,你还会有今天。”李银乘着轮椅,与韦在非一同站在一个黑色高台上,项令羽三人套着沉重的枷锁瘫倒在一旁,重伤使他们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仰望着李银。
“是没想到,我以为你早就死了,不过呢,这种场面我也见多了,一点都不害怕呢。”项令羽摇摇头,嗤笑道。
“那是,你当然不怕,但我可有些兴奋呢,当年你不过是个死屁撵(对小孩的轻蔑称法)娃娃,收拾起来一点意思都没,但今天你变成这么心疼的女娃了,我可要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呢。”李银咧开嘴笑道,他那极具病态的苍白面孔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各位狰狞。
“随你的便,今你不能让我舒服了,你就是个王八蛋!”项令羽大笑道。
“那好,我就随你所愿,上刑。”李银拍拍手,几个大汉过来解开了项令羽的枷锁,把他往李银脚下的高台拖去,那里放着三口直径超过三米的大缸,缸里放满了水。
“李银,我有话问你。”项令羽大声吼道,他已经被拖到了缸边。
“什么?”李银扭扭头问道。
“李寅呢?”项令羽大吼道,“你那该死的哥哥呢?”
“是啊,他真该死,所以就死了啊。”李银的脸瞬间变得阴沉,但他却依旧用他那平淡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