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早晨六点十分,聒噪的闹钟声把项令羽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奶奶的,吵死了。”他挣扎着爬起身,一把按停闹钟,又躺了下去。
“嗯?老子的声音怎么这么细,像个女人似的?”项令羽腾地一声从床上翻了起来,手向脖子摸去,颈上光滑而细嫩——喉结不见了!
“什么情况?!”项令羽大惊道,却感到胸部沉甸甸的,“有什么东西绑在老子身上吗?”他才这么想着,双手已朝胸部抓去,两个温润如玉的球体被他捏在掌心。
“嗯,这是什么?”项令羽用力把那两个球体捏了捏,它们柔软的就像刚蒸出笼的大白馒头,却又如皮球一般富有弹性,捏得项令羽好不快活,脸上也泛起了微微潮红。
“不对,现在不是捏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确定它是什么东西!”项令羽侧身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虽然已经对胸部的东西有了大概的推断,但他并不想接受那个答案。
“呼呼,但愿不是那玩意。”项令羽深呼一口气,机械地把头低了下去,看向他胸部的那对“东西”。
“噗——”项令羽一口老血没吐出来,鼻血倒是飚了一床。
那玩意的的确确如他所想——是一对拳头大小的少女咪咪,淡粉色的小草莓高傲地挺立着,仿佛在向项令羽刚才地抓揉抗议。
“妈了个巴子的,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项令羽抹抹鼻血,骂出张作霖的那句经典台词,把闹钟时间向后推迟了十分钟,关掉台灯躺倒在床,“睡醒后一切都会正常,老子还是帅哥,还是男人……”项令羽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
“叮铃铃——”
闹钟再次叫醒项令羽,他猛地从床上翻起,一把拍停闹钟,摁开了台灯。
双手拂过头顶,短发不在,长发及腰。
在脸上一通乱揉,胡渣和伤疤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细嫩柔滑的肌肤。
喉结已经没有长出来,颈部一片平滑。
“靠!”项令羽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但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用颤抖地双手摸向胸部——两座小山峰傲然挺立!
“不是吧……”项令羽彻底绝望了,双手垂到胯下——两腿之间平平的,以往活蹦乱跳地那只小鸟已不知飞去何处。
“啊!”项令羽大吼一声,套上上衣从卧室里冲了出去,直奔嵌在浴室里的落地式大镜而去。
打开灯,镜中所映照出的不再是那个高大潇洒的少年,而是一个玲珑娇小的少女,身上的T恤如长袍一般,把膝盖都包裹其中。
“怎么会这样?!”项令羽一拳砸在镜子上,“啊啊啊!”镜子完好无损,项令羽倒是抱着手哀嚎起来,“可恶啊,力气也消失了吗?”项令羽抱怨着,端详起镜子的少女来。
“嘿嘿,你别说,老子就算变成女人也依旧好看啊。”她捏捏自己的脸蛋,自言自语道。
“这吹弹可破的皮肤,这水灵的大眼睛,胸部也不小嘞,嘿嘿,这大腿……啧啧啧。”项令羽在自己全身上下到处乱摸,淫笑不止,“老子绝对是女神级别的,向我这种当男人帅,当女人美的神人,也是没谁了。”她得出了最终结论,仰头狂笑。
“项令羽!大早上发什么神经?”一个中年妇女大吼着冲进了浴室,却见一个衣着暴露的少女站在里面,顿时愣住了。
“妈……”项令羽还未叫出声,那妇人就走上前摁住了他的肩膀。
“天哪,好漂亮的姑娘,和水仙花似的。”妇人摸摸他的脸蛋,赞叹道。
“啊啊……”项令羽这才意识到自己变成女儿身的事母亲并不知道,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哎呀呀,大妹子,是不是项令羽把你拐来的。”项母满脸真诚的看着项令羽的眼睛问道。
“哈?!”项令羽惊叹道,“我什么时候拐妹子来家里过?不对,我就没拐过妹子!”她心中暗暗想道。
“一定是那犊子用他爹市委书记的名头强迫你来的吧,你看你还这么年轻,真不知道那混蛋玩意怎么下得去手。”项母狠狠地骂道,“不过你放心,既然他对你做了这种事,那我们一定会负责到底,过几天我们项家就把你娶进门,让你当明媒正娶的媳妇,我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项母越说越气,剧烈咳嗽了几声。
“我的个妈呀,你是不是职场小说看多了,咋脑洞这么大?还有我和我爹在你心中都他妈什么形象啊,简直十恶不赦啊,我虽然混社会但我也是有道德底线的啊!”项令羽已经无语了,她深呼一口气,气哄哄地说道:“妈,我不用项令羽娶我,我就是项令羽!”
“什么?”项母吃了一惊,“这孩子居然被项令羽洗脑了,天哪……”
“靠,还说不清了!”项令羽直想一头碰死,等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你为了监视我爸在他车上装了定位器,在他办公室装了摄像头还请了私人侦探。”她看看母亲,怪事怪气地问道:“对吗?”
“你……难得真的是令羽?”项母用狐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