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白色的布条，“到现在我手还包着药，年都没过好。”

“老郑，大年三十那天，你确实去过厨房。当时厨房中就只有你我二人，随后我给毛毛放了点菜叶，让你去找账房，我就离开了。之后就只有你一人，他人再无进过厨房半步。”柳管家说道，“喂给毛毛的菜叶，它只吃了一点，肯定是在我把菜叶放在那里之后，就有人往里下了毒。”

“那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下的毒？”老郑反问道。

“我与那鹿又没有半点矛盾，为何要害它。且毛毛是李姑娘的爱物，全宅上下没有不知道的，谁也没那个胆量敢去害它。”柳管家说得有理有据，声音也一直很平静。

“那这么说，你们都认定是我做的？”老郑大声地反驳着，“那你们还叫我上来问什么？直接说是我做的不就行了？”

“因为我想相信你，老郑。”李杰低声地说道，“你与这宅的交情颇深，我想相信你不会和动物记仇，但是现在看来，也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对，是我下的毒。”老郑突然说道，“怎么着吧？你们这么大一个宅子，因为一头鹿，就要跟我断绝了生意关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