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是大哥亲口告诉我的。”
柳飞白在王南寻的卧房中,极力地想要告诉她今天得知的大消息。
“飞白,我知道你想的什么。”王南寻冷淡地说道,“最多再等几月,我们就成亲了,为何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哎呀,你怎么就不信呢!”柳飞白甚是无奈地蹲在了地上,“算了,南寻你要是多想,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什么叫我多想,你经常对我说这样的事,你让我怎么想?”王南寻的语气有些愤怒,“之前我们还隐藏着的时候,你从来都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为何现在你会变成这样?”
“南寻,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你要相信我啊。这么多年来,要不是你主动,我连你的手都没有碰过,为何你这时却偏偏不信我了呢。”柳飞白也很是急切地想要解释清楚,但是越解释越乱。
“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主动了,就把我当做不自重的女子了吗?”王南寻很是气恼,尽量压制住自己的声音,指着大门的方向对柳飞白说道,“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南寻……”柳飞白对王南寻投去无辜的光芒,却被王南寻无视。
“我被大哥打,被我爹打,现在就连你也要赶我走。我真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了,南寻,我这么喜欢你,难道连跟你说那些话的权利都没有吗?”柳飞白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走去,“我喜欢你,想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你,就这样都不可以吗?”
“你也不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事!”王南寻说着,关上了房门,“在你自己想明白之前,别来见我。”
柳飞白听到门被关上时无情的声音,心灰意冷,他不明白为什么王南寻总是要把他想得那样邪恶,他明明没有那样的想法,而王南寻却不能理解。
柳飞白回到了房中,却看到卧房的灯是亮着的,他心生疑虑,悄悄地来到卧房门口。这个时间,柳管家还没有回来,厅里也是一片的黑暗,唯独卧房亮着,使得柳飞白不得不警惕起来。
卧房的门紧闭着,柳飞白轻轻地戳破纸窗的一角,朝里面看去。
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桌前坐着一个人,身材比较娇小,穿着颜色艳丽的衣服,应该是个女孩。柳飞白心里更是疑惑,这个时间,为何会有一个女孩在他的房里。
柳飞白继续观察着,看那女孩手中的动作,应该是在缝着什么东西。看到女孩咬断手中的线,站起身来,抖动了一下手中的衣服。柳飞白一眼就认出,这正是上次他换下的,不知道被谁给洗了的那件衣服。
此时,女孩回了一下头。那张脸柳飞白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王南寻的贴身丫头青樱。
柳飞白猛地推开了门,毫无防备的青樱吓了一跳,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叹。
“青樱,你在这里做什么?”柳飞白问道。
青樱从惊吓中回过神,小心翼翼地说道:
“飞白哥,你不是去大小姐那里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柳飞白来到桌前,拿起那件衣服,看到袖口那里,破掉的口子已经被仔细地缝上。柳飞白放下衣服,问道:
“上次这衣服,是你拿去洗的吗?”
青樱紧张地点了点头,眼神一直望向别处,不敢直视柳飞白的眼睛。
“你为何这样做?”柳飞白看到青樱一副很是害怕的样子,语气轻柔下来,“衣服我可以自己洗,也可以自己缝的,青樱你……”
“上次飞白哥救了我,我想找机会给飞白哥道谢。”青樱忽然大着胆子说道,“我本不想让飞白哥看到,没想到飞白哥这么快就回来了……”
柳飞白叹了口气,说道:“青樱,我救你是理所应当,你不必这样跟我道谢啊。说一声让我知道就行了,害我前一段一直在想那衣服是谁洗的,担心了好半天。”
“不不,我一定要给飞白哥做些什么,我知道飞白哥看不上我,大小姐又与飞白哥如此交好,我自知不能插足其中……”青樱说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柳飞白,“等到飞白哥和大小姐成亲后,我说不定就要被大小姐嫁出门去了,以后,就不会再有报答飞白哥的时候了。”
“青樱,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柳飞白显然有些为难。
“飞白哥,现在我的心意也被你知道,我也不奢求什么,就让我侍候飞白哥一次,行吗?”青樱低声地啜泣着,“我不会让大小姐知道,我会永生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因为飞白哥救了我的命,我只能以身相许才能报答……”
“啊?”
一直以来,柳飞白在宅中都是受人欺负的角色,现在忽然有一人,对他说话的语气如此温柔,又梨花带雨地望着他,柳飞白明知自己不能接受,却还是心软到连拒绝的语气都强硬不起来:“青樱,你知道我唯独喜欢南寻一人,对别的女子,我实在是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啊!”
“我明白,我知道飞白哥看不上我,我也配不上飞白哥这样的好人,但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