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两人一齐蒙了进去。李杰感觉到陷入一片黑暗,耳边回荡的都是王洱气息的声音,他慌了神,推开王洱,开口说道:
“你干什么?说好了伤好之前不乱来的!”
王洱掀开被子,笑了笑说道:“谁说理我是小狗的?”
李杰坐起身来,怒视着王洱,说道:“我再不理你,你就反了天了!有没有点自觉性?”
“夫人我错了,你还真的生气?”王洱扯了扯李杰的袖子,眼神中流露出小动物一样的柔光。
李杰一看到王洱这样,什么气都没了,叹了口气抱着手臂坐在王洱面前:“罢了罢了,犯不上跟小崽子置气。”
“夫人大度啊!对了。”王洱靠近李杰,“等你病好了,咱们就回家去吧。”
“你能上山吗?”李杰说着,拍了拍王洱的肩膀,“对了,昨天都没换药吧?正好你先别穿衣服,我给你拿药去。”
王洱乖乖地背过身去,自己解开身上的绷带。这么多天,李杰每天都要看王洱的伤口。从一开始的一看到就想哭,到现在淡定地近距离趴在上面观察,李杰也逐渐成为了习惯。
“我看着……好想还是没有长好的样子。”李杰说道,“你这伤太深,这才半月多,肯定长不好。真的不疼了吗?”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不能仰着睡觉。”王洱一边说,一边穿上衣服,“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上山应该也不成问题了,只不过可能走不快。”
“还是多住几日再走吧,等到腊月二十二再回家。”李杰说道,“对了,今天收到信说,柳叔同意飞白和南寻的婚事了。”
“恩?不用我亲自出马,就说服了柳叔?”王洱的语气中充满了轻松,“又少了一个麻烦,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