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洱回过头,举着耳环,对李杰说道:“早就想在这上面刻你的名字,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李杰拿过耳环来,对王洱伸出手:“把家伙拿来,让我来刻。”
王洱从腰带间取下那根骨制的牙签,递给李杰。李杰眯起眼睛,在耳环的内侧,刻了一个“杰”字。然后直接把耳环戴在了王洱的耳朵上。
他不想让王洱刻下“洁”字,但是他又不想让王洱知道,自己的名字其实是“杰”。所以李杰刻好字之后,根本不给王洱过目的机会:
“我刻好了,你可不能随便取下来,听到没有?”
王洱连连点头,在这世界上,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听过一个人的话,好像李杰的话就是圣旨,他说什么,自己就乖乖照做,不是不敢反抗,是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想法。大概自己真的有受虐倾向,又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惧内”?
“我们大概有多久能到?”
只不过刚坐了半天的马车,李杰就已经觉得浑身都要散了架。想想还是高铁比较方便,又舒服又快。古代的人的日子简直是太难熬了。
“十几天吧。”柳飞白说得轻描淡写,却把李杰给吓得不轻。
“十几天?!哎呦……我都要颠散了架了!”李杰摸了摸后背,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可不可以下来走一走?”
“行,那就下来走走吧。”王洱对柳飞白说道,“你先去前面找个地方歇脚,我们随后就到。”
“诶诶诶……你们又想把我给支开!”柳飞白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撅起嘴撒娇,“光想背着我偷偷摸摸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王洱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揽过李杰的腰。李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洱抱着跳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