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泓如此璀璨的笑容,立刻让整个寿宴增添了八卦的亮点和谈资,而龚诗辰那乖巧中带着淡淡羞涩的笑容也让众人达成了一致的共识,真是郎才女貌,真是新婚燕尔呀。
“老公!还不招呼庄先生和庄太太进来?”
带着淡淡的羞涩的笑容,有些薄嗔的可爱,他要她装可爱,她配合,他叫她装害羞,她也不退却,所以此时的眼底里龚诗辰可是清丽可人,羞怯中带着淡淡的娇气和活泼。
“是啊,我怎么可以把客人拒之门外,文天请,庄太太请。”
凌彦泓的笑容仿佛是一张面具,龚诗辰太熟悉这笑容了,他越是笑的好看,越让她觉得心头发毛,这个男人表里不一的能耐太强了。
“彦泓,不必客气!”
庄文天儒雅的回应,见到了龚嘉良时马上礼貌的含蓄了句:恭喜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龚嘉良自然是没有料到庄文天这么给面子,会跑过来祝寿,不觉间额头冷汗直冒,外人看到的是他开心的红光满面,可是自己人却知道这场面有多么僵持,这其中尤以龚诗晨的大哥龚诗钧最为紧张。
商会主席,最年轻的商会主席,庄文天,即有可能因为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的辉煌而进ru政界,每任商会联选都是一个重要的转折,谁上了这个位置,便代表谁以后更加飞黄腾达。
而今年商会大选以一票之优势赢了商会主席位子的庄文天,和手下败将凌彦泓见面,很多人并不知其中道内幕,但是有些人还是知道其中一二的,刚才凌彦泓那冰冷的模样,几个参加联选的老头子都担心凌彦泓会给庄文天闭门羹吃,但是凌彦泓显然是大风大浪见惯了的人,并没有任何小家子气的表现。
宴会的气氛显得微妙起来,龚嘉良的脸上紧张多于慈祥与和蔼,龚嘉良和在场的这些生意人相比,并不是一名出色的生意人,之所以龚家在生意场上有这一席之地,还在于龚嘉良父子为人口碑甚佳。
“庄先生捧场,蓬筚生辉,里面请。”
龚诗钧代替父亲招呼了庄文天,而凌彦泓脸上那一丝寒冷,龚诗辰并没有错过,她有些好奇这其中的微妙,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婚姻可能就因为眼前的微妙而产生的。
宴会马上因为凌彦泓和庄文天的出现而空前的热闹起来,只看见庄文天夫妇的身边围绕着各界名流,寒暄问候,笑语一片,而凌彦泓的身边,除了一堆想和凌氏攀交的生意人,还有几个善于八卦的富太太,正围绕着各种话题没完没了的问着。
“凌先生,没有去度蜜月啊,听说今年爱琴海的风光不错,特别适合新婚旅行!”
女人的八卦总是不理婚姻生活,而凌彦泓的脸上早已有了不耐。
“听说五台山的风景也不错,高太太怎么不去拜一拜菩萨,可以早生贵子。”
凌彦泓此话一出,立刻让那高太太拉下了脸来,气哄哄的扭着肥臀离开了。
而那边呢,庄文天正被几个善于趋炎附势的家伙给烦扰的不胜其烦:
“庄先生真会选地方度蜜月,爱琴海的风光,最适合蜜月旅行了!”
“是啊,是啊,以庄太太的气质和美貌,还可以拍一个写真集,到时候那些明星美女们都要退避三舍了。”
“可不是,庄太太真是幸福,嫁的如意郎君,哪里像我们这些人,整天要粉墨登场的,辛苦极了。”
最后一个说话酸溜溜的是一个家里有点儿钱,却又做了个不红不火的女演员的女人。
如此下来,局面显得滑稽,而真正的寿星明显被忽略了。
龚诗辰示意乐队换了音乐,然后拿起了麦克风,大声宣布道:
“今天是家父六十岁大寿,诚挚感谢各界朋友的莅临和祝福,大家吃好玩好,不周之处,尽情包涵,下面是舞会时间,喜欢跳舞的朋友们,一起加入我们的舞队吧。”
这种寿宴本身上并不是龚嘉良所热衷的,只是几个商会的朋友撺掇之下,即兴开了个稍微隆重的晚宴,却没有料到来了这么多人,龚诗钧忙令策划临时改变了晚会的流程,打乱刚刚因为凌彦泓和庄文天的出现而衍生的奇怪对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