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觉得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形婚?”顾梓盛危险地眯起了眼,伸出修长的手将她逼到了墙角。
他知道洛画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但是他没想到洛画是这样的想法,完全不对两个人以后的将来有所期待,甚至提出要双方谁都不涉及到谁生活的意思。
更没想到,在洛画的眼里,顾梓盛不过是一时贪新鲜而已,所以说,在她洛画的眼里,他顾三少就是个处处留情的花心子弟,一时有了兴趣就搞搞暧昧?
“洛画,我告诉你,你既然嫁给了我,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顾梓盛霸道地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是不要想着以后会分开或者离婚的事,因为,不,可,能。”
“顾少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吗?”洛画抬起了眼帘,淡淡道。
她知道顾梓盛的品性,早先以翻译助理的身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他经常夜不归宿,经常回来的时候都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从一开始,她就没对顾梓盛有过别的心思,即使是后来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那一瞬间的犹豫很快就被抹杀掉。
洛画不认为自己长得有多么倾国倾城,轻易就能够让一个男人倾心,她也不是抱着幻想的少女了,只希望自己能够平平稳稳地过好下半辈子,谁也不影响谁。
但,她这个想法注定是无法实现了,从最初的见面开始,就一次次地被顾梓盛影响着,轻而易举,被扰乱了一池平静的心水。
顾梓盛气得咬牙切齿,用手捏着洛画的下巴,冷然道:“怎么,你还惦记着你上一任的男朋友?他就那么好,让你放不下?”
“顾梓盛!你不要扯一些无关的事情好不好?”洛画像是被踩了尾巴似得,骤然变了脸色。
程一诺,一直是她心底里最不可触及的疼痛,尤其是被顾梓盛这样带着讥讽的话语说出来的时候,一下子,洛画胸腔里的气血翻滚,怒火就往上冲,导致她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他顾梓盛是什么意思,以为她是那种朝三暮四,嫁了人对着前男友恋恋不忘的女人吗?洛画狠狠瞪向了男人。
更何况,顾梓盛有什么资格去逼问她过去的事情,他真以为跟自己有了一本结婚证,两个人之间就真的成了长期厮守的夫妻吗?
这一刻,她眼神中交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有愤怒,悲哀,讽刺和其他难以看清的东西。
顾梓盛从未看见过洛画如此愤怒的神色,即使是被强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全身紧绷得如同一触即发的弓弩,愤怒到接近爆发的极限,还有,面对他如此冷漠的眼神。
洛画的态度深深刺激到了顾梓盛,他冷怒地勾起唇角,说:“怎么,我说错了?还是你真的看不上我,觉得这不过是一场家族联姻的交易?那既然如此,你接受不了我,又何必故作清高?”
闻言,洛画委屈愤怒地咬紧了下唇,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盈盈的光:“顾梓盛,你凭什么指责我,你又以为自己有多优秀,不管是哪个女人都应该喜欢上你?”
顾梓盛看到她竟然哭了,心脏不由得一抽,却还是放不下面子,更不可能去哄她,顾梓盛的表情依然冷硬。
他顾三少从来都没有对谁低三下四过,就算是他亲爹都没有柔和过半分语气,可是自从遇到了洛画,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好几次,他都被这女人的柔弱给逼得软了心肠,不断地退后和放低姿态,却没想到导致她的脾气见长,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实在是无法无天!
“不管你愿不愿意去,你都没得选择。”
顾梓盛冷冷丢下一句话,不由分说,就拽着洛画纤细的手腕往楼下走。
洛画立刻就挣扎了起来,叫道:“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顾梓盛的力气大到快要把她的手腕捏断,一番挣扎下来,白嫩的手腕就被擦出了红色,本来她的皮肤就娇嫩,平常稍微用力了都会留下点印子,现在被顾梓盛这样粗鲁地拽着,红白之间,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听到洛画的声音有些疼痛的凄厉,顾梓盛回头扫了一眼,发觉她的手腕确实有些红,不由得力道稍微松了些。
随意给她披了件外套,就把洛画几乎粗鲁地扔进了跑车的副驾驶座上。
洛画还没来得及挣扎,车门就被锁上了,紧接着,男人充满了霸道性的味道欺身而上,将她束缚在小小的空间之内。
“洛画我告诉你,给你点温柔见好就收,别真以为能够挑战我的底线。”
男人冰冷的双瞳泛着少许赤红色的血丝,如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咬断猎物喉咙的雄狮,光是气势,就令人生畏。
洛画被控制着,呼吸都感觉到无比的困难,她倔强地转过了脸不去看顾梓盛,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力道大得快要渗出血来。
顾梓盛看到她近乎自虐般地对待自己,心里头就一股无名火,偏偏这个小妮子就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你对她好了还怕她跑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