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夸大其词,倒让母亲不安。”
王太妃道:“你姐姐让人来,只问你好了没有,也没说什么。你是怎么受的伤?”水溶道:“前儿与侍卫对剑,不小心就伤着了,没有让人知道,怕母亲责怪侍卫,以后谁还敢跟我对剑?”王太妃道:“真的好了?请太医没有?”水溶笑道:“孩儿不会拿自己命开玩笑,早请名医看过了,母亲看我不是好好的。”
王太妃这才放心,又问水溶为何这一段时间没去会槿园和怡芳园。水溶道:“这一段时间孩儿读书练剑颇有心得,就投入进去了,没有到那两处去,她们向母亲抱怨了?”王太妃道:“那倒没有,他们已习惯被你冷落,难怪你三妻四妾却没让我抱上孙子。听她们那话,我还以为与林姑娘有关呢。”
水溶脸色微变,笑道:“怎么会呢?”王太妃道:“听说最近你一直在留香园?”水溶道:“是,一方面是怕消息外传,咱们自己惹祸上身不算,还辜负了两府情谊,就看着一些。二是看林姑娘病情较重,一直陪着太医在看病。”王太妃道:“救人是积德之事,我不拦你。不过,你们孤男寡女的,也要避嫌,别污了那姑娘清白。”
水溶道:“母亲忧虑的是,事情急切,没考虑周全——母亲看林姑娘如何?”王太妃道:“我看有才有貌,比惠姨娘还要强出许多,不似世俗女子。不知何人有福,能娶到她。”水溶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只说道:“母亲歇着吧,我还要去刑部尚书那儿去看看,贾府案子审得怎样了。”王太妃道:“对这事你倒很上心。”水溶起身出来自去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