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教不改。”龙涎厉眸光闪着凌厉。
邹华筝还没来得及眨眼睛,整个人就被飞似的抛向了大**,跌了下去,撞击地头晕目眩。
睡衣下摆散了开来,露出白希柔美的双腿。
适应了晕眩,睁开眼睛,对上龙涎厉鹰锐的眸子。
然后看见他手上的皮鞭,是用皮条一片片扎着的。
邹华筝有不好的预感。
“这个专门为你准备的。再怎么打,也不会出血。只会有青紫。”
龙涎厉话落手抬,‘啪’地一声用力抽在邹华筝的身上——
“啊——”邹华筝痛得浑身发抖。
而龙涎厉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接着就是第二鞭。
邹华筝抱着自己,紧紧地缩着,就像被虐待的小动物,瑟瑟发抖。
这样的画面多么熟悉,他在报复,报复……
抽了十鞭,龙涎厉扔了皮鞭,用力撕开邹华筝身上的睡衣,将她压在身下——
“嗯!”邹华筝疼痛难忍,绝望地抓着**单,眼泪涔涔落下。
“很难受么?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缠着我做这种事了。”龙涎厉咬着她的耳垂。
邹华筝闭上眼,他的话只会让她更痛苦……
别说身上的鞭伤,就那撕裂的口子就叫邹华筝下不了**。
这次睡得便是龙涎厉的**,跟个龙**似的,大地离谱。
有护士进来帮她处理伤口,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以前邹华筝还会挣扎,现在她都跟个没灵魂似的,动也不动。
龙涎厉真的很会抓人弱点,他以前杀人也是这样么?
不,杀人一向都是立即毙命,干净利落。
哪会这样子的折腾,养虎为患?
是啊!以前龙涎说:“想做老虎,可惜没有利爪。”
“你说我是纸老虎么?才不是,我没有利爪,我有獠牙,咬你。”邹华筝就会扑过去。
现在一想就觉得可笑。
确实是纸老虎。
龙涎厉折腾完她又消失了,连自己的房间都不回了。
晚上邹华筝一个人躺在**上,壁灯的微亮光线下睁着眼睛。
她没有一丝睡意。
奇怪,她总是想到以前的事。
不愿想,可它一直在脑海里盘旋,却排斥却粘着她。
到底为什么一直要这么折磨她!
邹华筝坐起身,看着墙壁,掀开被子下**。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啊!
然后邹华筝抱着墙壁,脑袋用力地往上撞。
每撞一次,就念一次:“不要想。”
而且力度毫不留情,她只想停止思想,只要不想她就没有痛苦了。
是撞的还不够么?那她再用些力——
‘砰砰砰’地惊心。
房间闯进人来,是苏青,拽过不停撞墙的人。
邹华筝倒在地,墙壁上鲜红触目的血迹映着。
她的额际上也是血色一片。
嘴角微不可见的笑意,这样,就不会再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