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没待多久,车子停下,还以为到了,不料却是个私人机场。
邹华筝辗转又被押上了飞机,身边的保镖将她看得紧紧的。
龙涎到底在哪里?
那时候老爹教她:“宝贝女儿,记住,打不过就跑。”
她跑了,还跑得很远,可见并没有用。
老爹没告诉她,要因人而异。
下车,上飞机,下飞机,又上车,真够舟车劳顿的。
前面两辆车开路,后面两辆车紧随。
邹华筝的车在中间,都是豪车,保持着距离,不差毫厘。
龙涎,为了抓我,你居然如此费心……
豪宅,周密地有如军事堡垒。
邹华筝都来不及多看,直接被带进一间房间里,将她的手铐铐在**边的铁圈里。
铁圈,和海洋般的大**格格不入,一看就是后加上的。
房间很大,里面的装置什么都是新的,不会是龙涎的房间。
还以为带过来会直接见到龙涎……
五年不见,变的东西太多,一座城市,一个人的本性……
邹华筝坐在**沿,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临死之前……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天,从送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再也没有人出现过。
像被遗忘。
所以,邹华筝滴水未进,正焉焉地倒在**边。
脸色发白,嘴唇干涸。
不错,让她做个饿死鬼。
可是第三天的晚上,门打开。
邹华筝闭着眼睛,听到步伐声靠近,然后一边一个驾着她的身体,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似乎又进了什么房间,里面很热,然后她被放在一张**上。
邹华筝仰躺着,微微睁开眼,空气里的白色雾气飘渺着。
视线缓缓转在一旁,有人靠近,却看得不是很真。
努力看,却只看到那刚毅的下颚,和抿着的线条好看的唇。
“衣服弄得这么脏。”低沉醇厚的声音里似乎有所不满。
龙涎厉全身赤,裸地站在按摩**边,俯视**上的人。
明明房间里那么热,邹华筝却如待在冰窖,颤抖着心脏,说不出话来。
他的话让邹华筝的思绪硬生生地跳入以前的记忆。
“衣服弄得这么脏。”那时的言语是带着温柔和**爱的。
邹华筝听了就会嘻嘻地笑,那么开心。然后双腿一开,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瑟情。将染了灰的白色衬衫往他身上蹭,再然后就教缠在一起。
欢畅地贪欲……
现在听了,她却想哭。
“华筝,不喜欢看到我么?”龙涎厉沉静地看着虚弱无反抗的人。
“龙涎,我不知道你的恨如此深……”邹华筝的声音如蚊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