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族,公堂内。
“族长,截止到今天刚好两日,我们订的三日期限已经达成,现下,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们已经帮您缉拿归案,按照当初我们的约定,您也应该履行当时的承诺,将我的伙伴还给我们,予以清白。”亓官弘毅义正言辞。
“不忙,不忙!”臃肿的族长看向跪在地上的虚耗,问道,“你可是偷取玉玺之人?”
“是!”
“看来你是供认不讳了,来人啊!”几名身穿铁胄手持铁剑的护卫入内,分站在公堂两侧。“将这个偷国宝的盗贼押入大牢。”于是又转过身笑呵呵地对亓官弘毅二人道,“可能二位少侠不知,这两日你的那位朋友已经改变了主意,说要留在这里不走了,让二位不用等她。”
“胡说!欧丝之野决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亓官弘毅怒喊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哈!哈!我可是原话上传,难道你俩还想赖着不走不成。”
“狗官,我看你是存心如此。”谷梁羽气的便要取下背上的十方俱灭,不料,身后的众护卫早已盯上了他俩,三五人齐上,一把将他们按在地上,取走兵刃。
“你俩在公堂之上还拿着武器,怎么,想要扰乱公堂不成。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跟我斗,将他们俩一起压下去,对外便说这两个是那红袍虚耗的同伙,等待判决。”
此话一出,亓官弘毅和谷梁羽更是又气又急,嚷道:“我们不是同伙,你有何凭证?”
“哈!哈!凭证,真是笑话,你们似乎忘了你俩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之上,我申余既能把白说成黑,也能把黑变成白,给你俩胡乱编点罪名还不容易。废话少说,给我拿下!”醒木镇案,几个护卫纷纷将二人拖拽着向外走去。
“你这个狗官出尔反尔,奸佞小人,妄为人长。”
“混账之人,我替蚁族百姓有你这么一个颠倒黑白之人而担忧悲愤。”
亓官弘毅和谷梁羽不断咒骂着,公堂之上的申余则露出了一副阴森得意的笑容。
三人被铁胄护卫押送着来到了地牢之内,未入其中已有一股常年潮湿发霉的臭气扑面而来,一座石门后是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幽黑昏暗的甬道内充斥着咒骂与拷打的呻吟声,再往深处走,则又是一道铁门,两名门卫慵懒的依靠在铁门框上,门内两侧火把光线闪烁暗淡,目光之下两旁各有两件相对较大的铁牢,牢门外各栓着沉重坚实的青铜大锁,牢门上方则刻着“地牢重犯”四个大字。每间里面皆有四五名囚犯,带枷铐锁,蓬头垢面地坐在杂草上面。
为首的一名护卫打开左手第一间牢门,用力把三人推了进去。随后咔哒一声,牢门再次上锁。三人踉跄地跌在了地牢内厚厚的草穗上,待三人重新坐后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原来此牢与旁边牢房相通,惟有一扇铁栅栏阻隔,对面牢房里聚集着四名恶囚。而亓官弘毅所在这间只有两人分别坐在角落两边。
只见那两人,一个虎目髭髯,乱发披肩,褴褛的囚服赤裸着胸膛。胸背护腰,肌肉虬结,错杂的胸毛铺满了前胸。另一个则与他截然相反,长发及腰,黑白分明,一抹流海遮挡左目。一只桃花眼,两叶万柳眉。粉皮细肉,水蛇蛮腰,全无一点阳刚之气,软软的卧扶在铁栏旁。
三人见那威武壮汉带着手铐闭目盘坐,而那半男半女之人虽笑颜如花地看着他们,但也没有其他举动,也就暂不理会,权当不睬。
“这该死的狗官,我就知道他会刁难咱,故意把我们困在这里,不让我们出去。”谷梁羽仰天骂道,然后又看看虚耗气愤的说,“都怪你,没有你我们也不会趟这浑水。”
“现在骂他也无济于事了,不过经此一事,倒是完全暴露了申余丑恶的嘴脸,虽然目前被困于此,在我内心而论,也不期时间坏事,像这种黑白不分,恶毒阴险的小人,如不除掉,蚁族百姓恐怕要久居在这水深火热之中。只是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欧丝之野姑娘,她只身一人又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倘若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们该如何向白泽大侠交代。”亓官弘毅言及白泽二字之时,牢内其余三人听后皆为之一动,只不过动作隐秘不易察觉罢了。
“我倒不这么认为,欧丝仙子机警聪慧,又善使虫蛊之术,虽然心地善良,为人磊落,但是常年在外,明辨忠奸善恶,像申余这样的奸佞小人想要加害与她,恐怕也绝非容易之事,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出去才是。”
“话虽如此,可是现如今你我二人的武器皆被申余夺走,就连我随身携带的《四象战图》也被他搜刮殆尽,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去?”
这时蜷缩在旁的虚耗弱弱地插话道:“出去不难,只要是锁就没有我打不开的,只要是宝就没有我偷不到的。”
“你口气倒是不小,难道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谷梁羽不屑的道。
“哼,我‘白日小鬼’生性喜爱偷盗,向来贼不走空,而且我偷东西有三个绝不,其一绝不在夜晚穿夜行衣偷盗。其二,绝不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时候偷盗。其三,绝不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