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弘毅与谷梁羽两人各其神骑,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这二兽本不是普通平凡之物,因此跑起来风驰电掣,大大加快了二人原先的脚力。
“有了这两个好伙伴,你我这几日可真是大多阔斧的前进啊!”亓官弘毅高兴的说。
“是啊,没想到这么快便要离开房日兔族了,贤弟你看前面那座碑石,那个就是我族与深海螺族的交界了。过了那石碑我们便踏进了螺族的境内了。”谷梁羽指了指前方,一座四四方方的石碑屹立在苍茫的草地之上,略显突兀。石碑之上正面刻着“房日兔族东界”,反面则刻着“深海螺族西界”字样。
“深海螺族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深海螺族境内是由多个小部落群组合而成,我们即将去到的那个部落叫跂踵部落,那里的人们身材高大,尤其双脚更大,所以名叫跂踵。可别小看这个部落,那里的街市繁华热闹,彻夜通明,那里的百姓多年经商言商,因此跂踵部落是深海螺族的经济中心。如今深海螺族之所以如此富庶,与跂踵部落的支持是不可分开的。”
“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看了。”
“看你心急的,你放心。到了那,我带你在那里暂住几日让你玩个够,就当歇歇脚了。”
“权听谷梁胸定夺,出了兔族我可就是个睁眼瞎了。”二人哈哈大笑。继续朝着跂踵部落前进。
跂踵部落东郊的一条小道上,一位身着黄衫黄裙的少女映入眼帘,所经之处,各种花朵皆垂下了娇艳的头,羞答答的躲避在一旁,所有碧草早已臣服在该少女的黄群之下。
细看这少女,秀发明眸,齐肩的短发黝黑乌亮,湛蓝的双眼柔情似水。丝滑的皮肤像黎明时的露水,吹弹可破。柔软的耳垂,点缀着两缕丝绸般的银穗。全身轻纱罗缎,清雅恬静。脚下一双鹅黄色的细线织履,显得一尘不染。娇羞的玉足躲藏在鞋子里,只露出一双脚踝白皙动人。她的肩上斜挎着一个用花草编制的小包,里面鼓鼓的装满了许许多多的灵丸草药。
“讴歌只为百姓起,丝弦弹奏仁者心。
之间救死扶伤事,野老尊称医中仙。”
此时,亓官弘毅和谷梁羽二人也已来到这里。其坐下两个神兽由于出自幻兽洞内,因此随时可以将身体幻化于无形,依附在主人的衣物上面。于是二人便将各自神兽寄托在各自兵器中,改为步行。走不多时,忽闻右前方有阵美妙动人的歌声传来,声如银铃,清脆甜美。
“唱得真是一个好啊,此曲出自姑娘之口,更是平添几分韵味敢问此曲是何名啊?“谷梁羽在不远处拱手问道。
少女见一陌生男子夸奖,不由脸颊微红,却表现得落落大方。
“承蒙少侠抬爱,此曲哪有什么名字,只不过是曾经有位吟游诗人即兴给我唱得,只为图个欢乐,哪还问的名字。”
“原来如此,看姑娘所经之路,想必也是要去前方跂踵部落了。”
“正是。”
“这下巧了,我们兄弟二人也要去那里,不如我们沿路做个伴,一同前去。”
那黄衣少女一双灵犀的眼睛打量着谷梁羽二人,见他们倒也可信,一起走也无妨,倒也毫不排斥,便欣然地答应了。
一路上三人欢声笑语,天文地理,无话不聊,虽不是深交,却也落个亲密熟悉。
大约走了一炷香时日,三人来到跂踵部落前,此部颇为富饶,高高的城楼竖立在他们面前,抬望眼,硕大的“跂踵部落”四个大字镌刻在城楼中央。古都名城的大气磅礴,完全能从此得以展现。
少女抬起头,望了望跂踵大字,朱唇微启,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心道:“自己终于来到了这个令她朝思暮想的百年古都了,素问这里文明兴盛,百姓好客健谈,这次来我要好好观摩观摩。”
深海螺族在青龙国国内虽属小族,但是却最为富有,而跂踵部落更是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支撑着螺族的经济命脉,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因此箕水豹族族长与螺族族长多年交好,也并不是单纯的没有目的,而螺族借机依仗豹族强大的军事实力,这些年来倒也落的踏实清净。
三人走在中央大路上头顶黄金琉璃瓦,脚踏七彩鹅卵贝,大路宽敞,两侧纷纷络绎着大大小小的商铺摊位,贝壳、古玩、珍珠、玛瑙,在这里只要你买的起,便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少女上前从摊位中拿出一串贝壳串起的项链,把玩良久。
“请问有人吗?”这串项链要多少钱?”少女向周围喊了五六声,不见有人回答。
一直跟随着的亓官弘毅有点忍不住道:“你们不觉得这里有点太安静了吗,自打我们进来后便一个人也没看到。”
谷梁羽看看周围,疑惑的皱着眉头:“是有些奇怪,这里向来热闹非凡,即使到了晚上,依旧灯火闪亮,人来人往。怎的今日却如此安静,周围这些摊位上的商品琳琅满目,只是卖东西的商家却一个不见。难不成都去别处了不成。”
少女道:“我看不是,跂踵部落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