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要走了,皇甫青天说道:“义德,怎么突然就要回去了?是不是一世葬的修炼者……”
武义德急忙笑道:“义德几斤几两这是姑父再清楚不过的了,义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如果不是生姑父的气了,那怎么急着要回去了?”
“好久没回去了,也想念我爹了,该回去看看他了!还有,第一战时的那五件兵器,我觉得还有很多不妥之处,我准备回去精心改良,为第二战做好万全准备!”
皇甫青天笑道:“原来是这样,那姑父也便不好再做挽留了!那就吃过午饭再走吧,也多些时间跟你姑姑说说话!”
武义德急忙说道:“不了,又不是不来了,有什么好说的,姑姑现在一见到我,就想着给我介绍姑娘,我才不主动送上门,听她的唠叨呢!”
这话惹得皇甫青天、飞盾和流星大笑起来。
“那就让你风、云两位表哥送送你!”皇甫青天说道。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太急了些吧!飞盾,你去送送义德吧!”
“是,青爷!”
飞度送武义德一直走到门口,等待下人牵马来的时候,飞盾说道:“义德少爷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吗?”
“您这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飞盾叔父是想要那把可进攻,可远攻的、一拉开便是长枪的短剑吧!”
“是啊!”飞盾笑道。
“下次义德再来的时候,定会打造一把完美的短剑送给飞盾叔父您的!”
飞盾笑道:“那就谢过义德少爷了!”
这时,下人也把马牵了过来,武义德跳上马背,向飞盾告了辞,便踏马归去。
阚雪楼。
“这便是我阚雪楼最好的酒了,一直以来都舍不得拿出来给人喝,我自己喝都是有次数的!”未倾隐一边为紫魄斟酒,一边说道。
紫魄小酌了一口,笑道:“还不错,就是比我酿的醉生梦死差了一点!”
“我不信,改日你把你的醉生梦死拿来我尝尝,我倒要看看,我酿的酒比你酿的酒差在了哪!”
“我听说,阚雪楼是个专养小倌的青楼,怎么就只有你一人?”
未倾隐撇了撇嘴,说道:“你是明知故问吧,我不信你不知道铜镜设计在阚雪楼抓走江圣雪的事!”
“这事我倒是知道,就是不知与你这阚雪楼关门有何关系!”
“铜镜有内应,结果害得我成了替罪羊,衙门把我这阚雪楼包围的水泄不通,又把我关进了大牢,若不关门,谁还敢来了?我让那些小倌云游四海去了,多长些见识,再回来的时候,必保我这阚雪楼的生意更加红火!”
看未倾隐发着牢骚,紫魄有些出了神。
未倾隐只穿着一件平时睡觉穿的红色纱衣,虽然薄如蝉翼,但也不至于太过暴漏,脸上没有一点妆容,比起平时的妖艳清冷,倒是此时的清淡寡欲,令人别有一番风味,未倾隐是天生的媚,骨子里散发出的迷人的媚,媚而不骚,艳而不俗。
“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阚雪楼?”紫魄问道。
“我要在这里等公子回来啊!”
紫魄叹了口气,放下酒杯:“酒也喝过了,话也陪你说了,我该走了!”
“这就走了?”未倾隐也急忙起身,“是我觉得你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就算很长也会觉得很短暂,还是你留下来的时间真的很短暂?”
“停留多久,终究还是要走的,我明日再来看你便是了!”
未倾隐愣了一下:“我不相信!”
“那你怎么才会相信?”
“把那壶里的酒喝完!”
“好!”
紫魄重新坐了下来,将酒杯又斟满,而未倾隐却独自来到跳舞的空台上。
所有的红色纱菱、古木桌椅,还有那座只有未倾隐一人的空台,都显得格外清冷。
但是此时此刻,有了紫魄,这一切都变得热闹起来。
看着紫魄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未倾隐便迈开步子,开始在那舞台上翩然起舞。
时而轻盈漫步,时而纱衣轻落,时而腰肢软下,时而秀发垂荡,时而扭头回眸,时而遮面情挑,时而媚眼如丝,时而唇角小勾,时而脚尖轻抬,时而手臂婉转。
这让紫魄有一种很恍惚的错觉,好像起舞的人是慕雪隐。
好不容易遗忘的那一点感伤,又回到了心间。他手中握着空荡的酒杯,看了一眼被放在桌子上的红色蝴蝶,叹道:如果给你一颗心,或许你不会像现在这般自由自在。你解脱了,而我,又何时才能解脱呢?
发若雪兮生死依,悲恨相续不解语。冷媚孤妖姿正浓,惹得天下妒花容。舞尽半生风华阙,乱世凡尘一点红。一场梦回人间去,化骨成蝶终成空。
这杯酒早就喝光了,只是紫魄等到未倾隐一舞结束才起身离开。
未倾隐这一次并没有留他,只是轻声说了句:“我相信你,你说明日会来看我,就一定会来,我会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