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不能让奶娘起疑心!每日用十几只的动物来修炼踏雪归来,直到我开始泯灭人性,对鲜血愈发的贪婪,等到我这双手想要切开任何皮肤,等到我这张嘴想要吸取任何鲜血,我便可以离开琉璃密室了!”
很平静的说完这番话,东方闻思便离开了。
可是水涟漪却久久不能平静,踏雪归来并没有自己的滴血涟漪可怕,但是却能让一个人活生生的变成一个吸血的怪物,这对单纯善良的东方闻思来说,才是一件最可怕的事。
这一尘不染的小宫主终于还是被染指了,可水涟漪却又无能为力,最后,只得叹了口气,便也离开了琉璃密室。
两双玉臂在白皙的脖颈间来回游移,轻轻地摩挲着,白之宜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皮肤越来越滑嫩了。
靠在清凉的玉石盆边,她抬起脚,用脚尖调皮的踢开覆在水面上的一层又一层的黑色曼陀罗花花瓣,在看着那些花瓣聚到一起,黑压压的一片,却异常的美艳。
“宫主,是我!”这时,门外响起了漆昙的声音。
白之宜吩咐她进来,而自己也已经起身,随手披上了一件白色纱衣,但是肌肤若隐若现,何其曼妙。
只见漆昙在前,身后跟着两个弟子押着一位容貌姣好的少年。
“宫主,这便是纯阳之身的童子,这些人中,倒是有不少纯阳之身的童子,这段时日,我每日都会给宫主挑选出一个上等纯阳之身送往宫主房里,随着反噬的加重或减轻,可增多,或减少!”
只见那少年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白之宜便知一定是漆昙给他下了药,他才肯乖乖地听话,一点都不挣扎。
白之宜点了点头:“剩下的便不用你再来教本宫主怎么做了!”
“如果有何意外,请宫主及时通知我!”说完,漆昙便退出了白之宜的房间。
巫涅抱着双臂靠在墙边,他浑身散发出的怒气令漆昙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不过她没有阻止让他留在这里,只是和那两名弟子无声的离开了。
而巫涅也只是斜着眼睛看了看门口,便将头垂下了去。
那少年的目光没有焦距,但是身上已经开始不断地冒出细密的汗珠,白之宜拉起那少年的手,走到床边,轻轻得一推,那少年便倒在了床上,却是动也不动,只是胸膛间的起伏可以看出少年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反应。
随后她走去妆台前,拾起一朵娇巧的黑色曼陀罗,将这小巧精致的曼陀罗塞进了少年的嘴巴里,并在他耳畔喃喃道:“敢把它吐出来,我让你全尸都不留!”
这靡靡之音在少年已经空洞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荡,冲击着他的理智,这让少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白之宜轻笑一声,随手解下系住纱帘的一截白绸,将少年的双手束缚在头顶,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身体一览无余。
而纱帘也如同瀑布一般垂下,盖住了这番春景。
“可惜了一具好身体!”白之宜轻叹道,那双眼睛涌出一丝异样的情绪,十几年前,自己也见过一具像这样美好的身体,只是那具身体,更加的强壮,更加的令人疯狂和迷恋,可也是那具身体的主人,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瞬间,所有的恨意再次让白之宜一瞬间的柔情化作阴冷,这让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施虐了,享受在这别样的快感之中吸收至盛的阳气,令自己身体内的阴阳达到平衡。
她的双手开始在少年的胸膛间游走,听他忍不住的喘息声,一直滑到最底端。
那少年被迫张开的嘴巴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便有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沾湿了曼陀罗的花盆。
自从宇文千秋那个负心汉对自己断爱绝情后,她便再没行过男女之事,哪怕是后来做了东方一秀的妻子,也从没有过那种事,如今却为了练功,用这采阳补阴的邪恶功法,想到这,白之宜心里升起一股怒火,这股无名火燃烧着她的仇恨,愈燃愈烈。
看着那少年的嘴角不断流出口水,看着那少年的眼睛不断地向上翻涌,看着那少年的表情变得痛苦扭曲,她,白之宜,像是统治一切的主宰者,发出痛快的声声嘶吼,却是风情万种的嘶吼。
巫涅进来的时候,白之宜正坐在妆台前梳着她的头发,而她赤身裸体诱惑非常,这让巫涅急忙将视线别到一旁,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又不禁偷偷的看了两眼,还留有粉红的身躯,如果不是那满头白发,还真以为是个未出阁的少女。而她映在铜镜中的面容,也比之前娇嫩了许多,但是不同的是,似乎这张脸,已经脱离了仅存的一点清纯,增添了更多的妖气。
她的眼神风情万种,第一荡妇水涟漪此时若与白之宜作比较,那可谓是天地之别。
她的妖气,她的风情,都透出些清冷,令人望而却步,却忍不住深陷其中。
“涅儿,你是不想要你的眼睛了?”白之宜缓缓起身,那双原本媚气的眸子透出几分阴冷来,而她一个转身,瀑布般的白发刚好遮挡住她的身躯,就是这样的若隐若现,突然令白之宜多出几分冷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