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婆子!”
“我知你因何而烦恼,也知这江湖最大的危害,即将会有一个女魔头现世!”
“您所说的女魔头,难道是白之宜?”江池惊道。
苍起说道:“即将会有一个女魔头现世,可现在就已经有一个江湖中人人憎恨的妖妇白之宜了!”
“莫不是还要有一个女魔头出现?一个白之宜便已经很难对付了!”常欢说道。
“听说白之宜正在修炼天下第一邪功千寻七镣,现在她并没有练成,等到练成之日,或许才是女魔头降世之时!”江流沙说道。
皇甫风点头应道:“很有可能就是如此!”
“我也觉得表小姐说的是,如今江湖中的女人除了白之宜,还没有哪个女人有兴风作浪的本事呢!”龙泉说道。
殇婆婆说道:“你们可听过一世葬?”
“一世葬?那是什么?”江池问道。
“一世葬就是那女魔头的克星,是唯一可以改变这场腥风血雨的存在!”
江池疑惑的说道:“一世葬,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它到底是什么?我们又要去哪里找?”
殇婆婆凝眉道:“我只占卜出一世葬出现在巫族,或许,只有族长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殇婆婆,您说过,巫族的族人很少,凡是过了八十岁的老巫师就要被逐出巫族,您就是因为年岁已高,才流落到江家堡中的。可是,您作为巫师,怎会需要占卜,才能知道一世葬的存在?一世葬是女魔头的克星,难道也是一种邪功,所以才没有在巫族和江湖中流传?”江池说道。
殇婆婆说道:“我会把去巫族的地图交给你,只有你去巫族求到一世葬,你才会找到答案!这也是我能为堡主你最后所做的一件事了!”
“殇婆子,您在江家堡生活了三十年,也像江某人的娘亲一般,如今就要生死离别了,心里着实不舍,若不是您昨晚为了江某人而占卜这江湖事,也不至于这么快就……”
“堡主,说到底,你也算是我的亲人了,我为你占卜,却无意之中发现这江湖的波澜,这波澜,也关乎着江家堡的命运!记得,把奉娆收好,日后恐怕会用到,昨夜的占卜,恍惚间,我貌似看到了奉娆,总之,收好便是!”
“知道了!”江池点点头,虽还是不明白为何殇婆婆会突然让自己把奉娆这块玉收好。
“你不是要答应我,帮我做一件我心愿未了的事吗?”殇婆婆说道。
“您请说!”
“如果你至亲至爱之人因你至亲至爱之人而死,你不能与之为敌,因为,这会害死你!你收留我,还为我修建红妖阁,还生了圣雪这么好的孩子陪着我,所以,我的心愿是你能颐养天年,不要被仇恨所牵引!”
江池的眼眶微微泛红:“虽然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可我一定会记住您告诫我的话!”
殇婆婆满意的点了点头:“在我一息尚存之时,我必须还要做一件事,我要带圣雪去祭祀池!”
虽然并不懂为何殇婆婆要带圣雪去祭祀池,可是皇甫风还是背起殇婆婆,往祭祀池走去,而江圣雪走在旁边。
江池、常欢、江流沙和五大高手都跟在后面前往祭祀池。
“姑爷,把我放在祭祀台的中央!”
“好!”皇甫风将殇婆婆小心翼翼的放到祭祀台的中央,江圣雪也走了上去。
“圣雪留下,你们都在祭祀池外等候,切不可偷看!”
就这样,江池又带着众人去了祭祀池外等候着。
殇婆婆强忍着疲乏和痛苦盘膝而坐:“圣雪,把衣裳都脱掉!”
虽然江圣雪并不明白,可还是把衣裳全部脱掉,直到一丝不挂。
“跪下!”
江圣雪又只好跪下,膝盖跪到冰凉的玉石上,着实又舒服又难受。
接着,殇婆婆将放在祭祀台上的红绳开始缠绕在江圣雪的手臂,腰身、脖子以及双手上,最后打结,江圣雪再也动不了了。
“一会,无论怎么疼,你都不能动,知道吗?”殇婆婆沉声道。
江圣雪有些不安的点点头:“知道了!”
殇婆婆开始嘴中念念有词,说着江圣雪一点都听不懂的咒语,她干枯的双手在江圣雪的脸庞缓缓游走,恍惚间,江圣雪只看到殇婆婆的手发出淡红色的流光,很诡异,却也很诱人。
一开始,江圣雪只是好奇,眼神一直盯着在自己脸庞挥舞的那双手,直到脸上开始传来一阵针扎般的疼痛感,她开始没有心情再去观赏那双会发光的手了,她的额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咬着下唇,让自己忍受这难熬的疼痛。
接着,江圣雪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脸像是着了火,先是被火烤,最后被火燃烧,她甚至可以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刺鼻,甚至想要呕吐。
“痛,好痛啊!”江圣雪不敢动,却实在难以忍受脸上传来火烧般的疼痛,她的眼泪便再也没停过,似乎眼泪好像可以将这疼痛的火烧熄灭一般。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