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千娇百媚:“铜镜,你过来!”
铜镜只穿着白色里衣,走到黑色纱幔前,犹豫了一下,最后掀开纱幔,走到了浴桶前。
水涟漪靠在桶边,从水中抬起玉脚,踢打了一下,溅起一片水花,笑道:“进来!”
“水护法,这……”
“叫我涟漪!”
铜镜皱紧了眉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进来,我便告诉你!”
铜镜深吸了一口气,进了浴桶,坐了下去,与水涟漪面对着面,场面有些暧昧。
“我进来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了吧!”
水涟漪眼底的笑意更加的缠绵妩媚:“给我一次,我放你走!”
铜镜丝毫不掩饰的惊讶和愤怒全部裸露在他英俊的脸上,他扑通的站了起来:“水涟漪,这绝对不可能,我不会做对不起琳琅的事!”
水涟漪也跟着缓缓站起,双手抚过铜镜结实的胸膛:“除非,你想让琳琅死!要么,跟我一夜春宵,我放你去救琳琅,要么,你拒绝我,我非但不会放你走,反而还会拖延时间,让琳琅尽快被皇甫青天那帮人处决。铜镜,你选择吧!”
铜镜发了疯似得捏住水涟漪的脖子,看到的却是不仅不反抗的水涟漪那得意的笑脸,还有她势在必得的荡漾目光。
接着,铜镜狠狠地搂过她的腰身,俯下头去,咬住水涟漪诱人的唇瓣……
缠绵与痛苦交结,憎恨与痛快相撕。
醒来的时候,铜镜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昨日自己何时晕倒的?
水涟漪以跟她一夜春宵的条件,来换取放铜镜去救琳琅,接着,在那个浴桶里,自己与她鱼水之欢,除了水涟漪那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划过自己的后背,其余的施虐,他已经不记得了,也不愿记得,只看到水涟漪正在对镜梳妆。
墙壁上面的几个刑具带着干涸的血迹,那是水涟漪还来不及擦拭的缘故。
铜镜下床,缓缓地走向水涟漪,镜中水涟漪的面容露出风情万种的微笑。
他从后面抱住水涟漪,在她毫无防备之下,扣住了水涟漪脖颈间的命脉,恨恨的说道:“水涟漪,我忍你很久了!”
水涟漪丝毫没有惊讶,柔声道:“铜镜,作为男宠,不乖是讨不得主人欢心的!”
说话间,黑蛇王已经缠住铜镜的脖子,越缠越紧,叫他不得不松开水涟漪。
水涟漪起身,脸上的妆容还未化完:“不乖的宠物,主人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接着,水涟漪从墙壁上取下藤鞭,狠狠地抽打了一番,抽的铜镜皮开肉绽。
黑蛇王闻到血腥味,凑近铜镜的伤口,水涟漪轻声喝道:“滚开!”
黑蛇王盯了铜镜好半天,最后只好离开。
水涟漪看着铜镜,静静的看着,她觉得,铜镜的伤痕越深,自己的心就会越痛,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一个还有感情的女人,所以她享受这种感觉。
铜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你,我只知道,我一点都不想让你好过,我要尽我所能的去伤害你,去折磨你,让你痛苦,让你哭泣,让你求饶,让你用憎恨的目光看着我,我才觉得我是活着的。
随后,水涟漪蹲下身子,缓缓抚摸着已经接近半死的铜镜的脸:“你对我的怨念,原来已经这样深了,可惜,你杀不了我,更别说去救琳琅了!铜镜,那我们来玩一个让你对我恨之入骨的游戏吧!”
水涟漪起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剪刀,一边剪下自己的一缕长发,一边说道:“铜镜,你听过情丝弄吗?”
铜镜猛地瞪大了眼睛,他不安的后退着:“水涟漪,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情丝弄,可就是用我青丝一缕,绕你真情一生!”水涟漪从梳妆台一旁的古木盒里,取出一个黑色药瓶,将剪下来的秀发放了进去。
片刻的功夫,那纤细的头发竟然从瓶子里冒了出来,变得又粗又长,像是正在生长的树枝,诡异而可怕。
水涟漪走向铜镜,铜镜想要起身,却被水涟漪点了穴道:“可能会很痛,所以你不要乱动。等我把这青丝缠好,我便解了你的穴道!”
接着,铜镜便感觉到下半身一阵揪心的疼痛,痛的死去活来。
“琳琅!”半死中的铜镜仍然在呼唤着琳琅的名字,直至昏死过去。
“琳琅,琳琅,你只知道琳琅!”突然间,水涟漪想起了白之宜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哀伤。
铜镜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可他爱的人是琳琅,你算什么?不爱你的人,留也留不住,你再怎么囚禁他,他想的也是另外一个女人!
照儿,照儿,你只知道云照儿。
相同的话,白之宜也曾说话,对宇文千秋说过。
当时,水涟漪并不能理解那份心情,可如今落到自己的头上,才发觉,原来这种感觉比受伤的时候要痛得多。
那又如何?你的人,是我的,我也会让你的心,彻底的成为我的,男宠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