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那领班尖叫道。
整个脸都贴在收银台上,脸上的肉被挤压得就像是劣质的手抓饼,这么一张嘴,他难过地发现自己的嘴巴居然嘟了起来没有办法合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在收银台上,这一刻领班只觉得羞愤欲死,自己居然在两个收银妹子面前这么丢脸。
“看来你是不打算合作了啊,你居然还反问我问题?难道你还认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是……根本没有你选择的余地了吗?”白俊逸笑眯眯地说,一边说话,他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地加重,甚至到了旁边的人都能够清晰地听见这不断地哀嚎的领班身体里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这……这样按下去会不会整个人的脑袋都嵌到收银台里啊?
而领班感受到了尖锐无比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好像有无数根钢针正在一下一下地钉在自己的颈椎里,这种痛苦若不是亲身经历过的话是绝对无法形容的。
所以,他立刻就选择了顺从。
海哥是谁?算个球啊,认都不认识,自己的小命要紧!
很满意这个领班回头是岸的表现,白俊逸抓着他的脖子一把拉起来,然后就像是扔小鸡一样把他朝着门口推搡去,这么一推让他踉踉跄跄地一头冲出了门外,一脑袋撞在玻璃门上撞得七荤八素,脑袋和玻璃撞击的沉闷声响让人听着都替他觉得疼。
白俊逸扭头朝着两个坐在收银台后面吓傻了的妹子咧嘴笑了笑,说:“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海哥的好朋友,我才是。”
见到两个收银妹子没有露出之前那般憧憬和羡慕的神色,白俊逸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招呼了朱威廉两人一声,抓着领班的头发跟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下了楼梯。
一直到领班的哀嚎声渐渐地消失在楼道里,其中一个收银妹子这才反应过来,她战战兢兢地说:“我,我们怎么办呀?”
“告诉老板吧……还有,我要辞职,这个地方太不安全了!”另一个收银妹子带着哭腔说。
中肯地说,海哥并不是一个职业混混……起码他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因为他是正经的生意人,开着正经的店面有正经的营业执照甚至还正经地向国家纳税,这不是正经人谁是?
海哥开着一家海鲜楼,这海鲜酒楼是远近闻名的黑店,一道一样的红烧北极贝别的地方撑死五六十的价格在他这里他敢要到三四百,为什么?海哥觉得是自己的海鲜楼经营有方,味道比人家的都好,所以一些人就算是贵一些也爱吃,但是事实上是照顾他这个海鲜楼生意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的小兄弟们,来大哥的海鲜楼吃饭喝酒当然都是大哥的消费,当然,作为回报在大哥需要的时候兄弟们都要一个比一个凶狠。还有一种人就是附近这几条街上同样经营各种生意的其他人,他们每个月定时地来海哥的海鲜楼消费,少则三四千,多则**千一桌,消费多的那个人,他的店面在接下来一个月总是能受到很不错的照顾。
“海哥,我越想越觉得你这个点子真的好,这保护费收的合情合理合法,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就算是警察来查也查不出什么是不是!”一个男人坐在海鲜楼里最大的包厢中,端着酒杯刚敬了海哥一杯的他嘿嘿笑着拍马屁道。
这伙人就是刚刚跟着海哥“出任务”打了朱威廉和杨伟的弟兄们,既然弟兄们出力了,做大哥的自然不能小气,一顿“便饭”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