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忘了,你阿林哥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依莲将脸颊紧紧贴在他胳膊上,心脏怦怦直跳,无声喃喃道:“谢谢你,阿林哥!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更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林晚荣咧了咧嘴,这丫头和我靠的太近了,待会儿被安姐姐看见了。那可不得了!
这一说话间。心里有些忐忑,急忙抬头往远处瞄去,说巧不巧,安碧如百忙中,那眼光正往这边瞟来,还轻轻瞪了一眼,脸上似笑非笑!
想起安姐姐昨夜说过地话。林晚荣心里一骇。忙将胳膊拉开了些。依莲呢喃一声:“阿林哥。怎么了?”
“哦。没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将胳膊又拖了拖:“我看见圣姑朝我笑呢!”
嗯?!少女顺势望去。只见圣姑巧笑嫣然。与乡亲们言谈甚欢。何时往这边打量过?依莲皱了皱小鼻子。咯咯道:“臭美!”
说话间,忽听远处传来阵阵的喧哗,两队黑苗武士在人群中推来搡去。急着往圣姑靠近。安碧如皱了皱眉。哼道:“扎龙,你这是干什么?!”
行在黑苗武士中间的,正是苗乡的代头领扎果的亲弟弟扎龙。安碧如眼光冷冷。笑容却是如花,扎龙看的目眩神迷。急忙弯下腰去:“扎龙见过圣姑!叙州府台聂大人已到山崖,扎果头人正在陪伴。因花山节即将开始,请圣姑移步相见!”
“府台大人?”安碧如嘻嘻一笑,神色妩
中却是闪过几丝寒光:“那好啊,谢谢他老人家对我怀!扎龙,你去叫扎果头人来见我!”
这一句话说的平平淡淡,内中含义却极不简单。扎果暂代苗乡大头领已多年。圣姑叫他来见。就已经把这中间地关系点地明明白白。真正地苗乡头领只有一个,扎果若来,自然是要以属下的身份。拜见真正地大头领!以圣姑在苗乡崇高的威望,她说这一句话,已无异于直接削权了。
扎龙脸色时红时白,不知是该答应还是拒绝,正犹豫间,站在圣姑身后的寒侬长老瞪眼怒道:“还呆着干什么,快叫扎果来此,拜见圣姑大头领。”
大长老这句话更加直白,周围的苗家乡亲,一听说圣姑要重新掌权,顿时欢呼漫天,消息迅速蔓延开去,所有的苗家都兴奋不已。
依莲脸色涨地通红,急急道:“阿林哥,你听到没有,圣姑要收权了,我们苗乡的好日子来了!”
安姐姐把话说地死死,一点余地也不留,看来是要诱扎果下手了。林晚荣嘻嘻一笑:“她收权简单,我要收拾人就累死了,还是我的命苦啊!”
扎龙铁青着脸离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便见身材魁梧地扎果疾步行了过来,手扶着柴刀,站在安碧如面前。他呆呆望住圣姑,嘴唇阵阵嗫嚅,良久才弯腰道:“扎果参见圣姑!”
安碧如微微嗯了声,笑着道:“原来是扎果,好些天不见了,你好吗?”
“扎果一切都好,就是日夜想念着圣姑!扎果希望,圣姑能成为我地妻子!”苗人果然热忱,这扎果竟然毫不忌讳地当着众人面前,表达对安碧如的仰慕之情。
来参加花山节地,除了苗人外,也有许多看热闹地华家人,扎果故意用了华语来说,让华苗两家都听得懂,以求壮大声势。
苗家人顿时一阵沸腾,林晚荣哼了声道:“这家伙太不要脸了,仗着自己有些权势,竟然摆明了架势向圣姑求婚,他是苗乡一霸,谁敢招惹他,这不明摆要让其他人不战而退吗?”
“苗家的咪多,哪是那么容易退却地?!”看他愤怒的样子,依莲嘻嘻一笑:“阿林哥,看你倒像是在吃醋。不了解的人,还真以为你是圣姑的意中人呢!”
我可不就是她的意中人吗?!解释地太多,嘴都抽筋了,这丫头总是不信,也拿她没辙。
听闻扎果一语,安姐姐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摇头道:“扎果,谢谢你地关心,可想要做我的小阿哥,得要先问问别人答不答应!”
她无声往这边瞥了眼,瞅见依莲依偎在那小阿哥身边,顿时轻哼了声。
林晚荣浑身冷汗,忙偷偷的将胳膊又往回缩了缩。
圣姑开了口,她身边地咪多们顿时欢呼雀跃,手扶住柴刀虎视眈眈的望住扎果,想要挑战他的大有人在。
扎果咬牙哼了声:“那就在花山节上说话吧!圣姑,叙州府聂大人已到。花山节即将开始,请圣姑移步。”
花山节是全叙州的大事,有父母官莅临也是常事,安碧如微笑着朝大长老点头:“阿叔,我们就去见见这位聂大人吧!”
扎果先前引路,圣姑与大长老诸人跟随其后。过不了片刻,便已行至场地正中地花杆之前。一顶官轿悠悠而来,从里面钻出个白面和蔼的红袍中年人。望着安碧如的俏脸。惊喜道:“这位就是圣姑么?下官叙州远清。今日能见圣姑一面,实乃三生有幸!”
.|引诱林三,这段情形至今记忆犹新。望着聂远清身后跟随的重重兵士,圣姑微笑颔首,眼中闪着寒光:“聂大人远来。我苗寨招待不周,还请大人恕罪!”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