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清香。
好一个仙子姐姐,你这不是戏弄我吗?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双手在水中疾拍,恼怒的哼了声,心里大为失落。
“噗嗤”,身边不远处,忽然传来声轻笑:“你洗完了么,还待在里面干嘛?”
回头望去,宁雨昔红唇玉面,正坐在泉边,轻轻拧着发上地水珠,洁白地小脚在水中胡乱踢腾着,微笑望着他,美不堪言。那绝妙的身段,尽数裹在一袭洁白的素袍中,晃动间波澜起伏,妩媚动人。
林晚荣疾眨着眼睛,呆望了半晌,宁雨昔又羞又喜,脸颊艳如朝霞,低下头去轻嗔一声:“没见过么?你这傻子!”
还真是没见过仙子姐姐这般模样,林晚荣心中一荡,急忙游到岸边。那石头上叠放着一件干净整齐的白袍,带着轻轻地幽香,正是为他准备的。胡乱穿上袍子,只觉质地柔软,轻若无物,舒爽之极。
仙
在泉边了,木屋中地火烛蓦然挑亮了许多,似是一双睛。林晚荣心中怦怦跳动,疾步行入房中。
两根粗大的龙凤金烛并排立于桌上,噼啪轻响,光亮耀眼。宁雨昔正坐在桌前,脸色如鲜艳的桃花,无声凝望他:“小贼,你过来!”。
“哦!”他急急应了声,几步行到宁雨昔身边。仙子羞红着脸颊,取过床头那套大红地袍子,轻轻披在了他身上。
“姐姐——”他喉咙一干,声音都已变了样,却不知自己要说什么。
宁雨昔无声摇头,玉手颤抖着,为他穿好红袍,系好扣子,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才将他推转了过去,声音发颤道:“不许偷看!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转过头,记住没有?!”
“哦!”他傻傻应了声。
宁雨昔看的心中一暖,蓦然之间,泪珠滑落双颊。
龙凤红烛噼啪作响,已不知过去了几分时刻。林晚荣只听见身后一阵悉悉索索轻响,片刻便已沉寂,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痴痴等了半晌,幽静依然,没有仙子地吩咐,他也不敢转过头来,只得小声道:“姐姐,好了没有?!”
一连叫了几声,房中沉寂着,听不到一丝响动,更别说是仙子地声音了。
这是怎么了?他心跳得厉害,大声道:“姐姐,你再不说话,我就转过来了啊!”
依然听不到回答!他猛一咬牙,刷地转过身来。
火红的龙凤双烛高高燃起,床前端坐着一个娴静地女子,她身着大红长裙,头上覆着一方鲜艳的红盖头,羞涩垂首。手中执着的红缎,中间绑着个美丽的绣球,牢牢栓在林晚荣胳膊上。
林晚荣呆了呆,心中顿时火一般**,急忙伸手去拉她。熟悉的、温热的玉手落入掌中,微沁着汗珠,轻轻颤动。
“仙子姐姐——”林晚荣欣喜一笑。却觉身子被她拉住,二人齐齐跪倒在了红烛案下。
“苍天在上!小女子宁雨昔,今嫁与我郎林晚荣为妻!生同眠、死同穴,天地可消弭,我与我郎,生死相许、永不分离!”
仙子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在房中嗡嗡作响,回荡不息。
林晚荣心中暖流激荡,大声道:“苍天在上!在下林晚荣,今娶宁雨昔为妻!生同眠、死同穴,天地可消弭,我与我妻生死相许、永不分离!”
拜天拜地拜父母,他二人恭敬磕头,又相互一拜,大礼方成。林晚荣手心微颤,轻挑下那鲜红地盖头,宁仙子那艳绝天下的俏脸,便深深映入了眼帘。
“姐姐!”他欣喜叫道
“小贼——夫君——”宁雨昔低着头,羞涩唤了声。
林晚荣听得心都酥了,急急取过那交杯酒,二人手挽着手,宁仙子浅尝一口,便已红晕上脸,林晚荣一饮而尽,又急忙抢过她那杯,也一并倒进了肚中。
“小贼,夫君,你真好!”宁仙子不胜酒力,虽只浅尝,却已无力的依偎他怀中,脸颊薰红一片。
宁雨昔容颜绝妙,天下闻名,这半醉半醒之间的风韵,哪是常人能够消受得了?酥胸时起时伏、波澜壮阔,秀发如云,似瀑布垂洒而下,天鹅般洁白修长地脖子,泛起迷人的粉色,晶莹的脸颊染着火热的朝霞,鼻息咻咻中凝望他,双眸柔情似水。
林晚荣急急吞了口口水,呐呐道:“姐姐,你真好看!”
他那火一样的目光,似要让人燃烧起来。宁仙子嘤咛一声,鼻息刹那间火热,急忙钻进他怀中:“我好看,也只有你能看!”
这一句仿佛就是上好的催情药剂,林晚荣浑身都像着了火,如狼似虎的盯住她,狠狠吞了口吐沫,双手急着去解她那大红的长裙。
宁雨昔嘤的一声,芳心抖动,身躯微颤,羞得不敢睁眼。
也不知等了多少时候,只觉小贼鼻息越发的粗壮,却是半天都没有动静。她心中疑惑,偷偷张开眼来,但见小贼笨手笨脚、满头大汗在她衣衫上摸索,半天也没解开几个纽扣。
“噗嗤!”她红晕满面,羞道:“你,你做什么?!”
林晚荣抹了把汗珠,垂头丧气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