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最起码扎了十根冰凉的银针。林晚荣倒抽了口凉气,这安姐姐地手段。简单粗暴。对我真是有用之极,他哈哈干笑了两声:“那个。玉伽姑娘,以后你就直接叫我地语名字吧。我叫林三。你应该听过的。要不,叫我林将jun。林大人也行。叫流寇我也认了。至于其他的名字,暂时不要叫了吧,哈哈。”
月牙儿不解的看他一眼:“窝老攻。为什么不能叫了?!我还是觉得你的突厥名字比较有特点,叫人一下子就能记住!!!至干什么林三之流,我也不稀罕叫!”
“小弟弟,你地这个突厥名字真好听啊,是谁给你取的?!”安狐狸凑到他耳边。银牙咬得吱吱作响,听着妩媚,那扎在屁股上的银针。却是寒澈入骨。
林晚荣暗暗叫苦,刚才只顾着和安姐姐开心了,却忘了突厥名字这回事。从前他与仙儿在一起地时候,天天便以老公自诩。安姐姐就在旁边听着,怎能不懂这两个字的含义。
妈地。要被玉伽这丫头害死了。他眼珠转了转,急忙道:“突厥名字啊。应该是lao胡、老高他们给我取的吧。唉,这两个人地学问一般。取的名字确实不咋地!师傅姐姐。你也知道。我们深入草原,没有个一个好的名头。是镇不住这些胡人的。其实我突厥名字不是这么念地,你得反过来念——”
他在安姐姐耳边唧唧喳喳了几句。将那名字地意思说了一遍。
“是真的吗。你倒真是个老实人呢?!”安碧如嘻嘻笑着,手中银针在他屁股上狠狠未了一下。
“是真地。是真地。”林晚荣满头大汗。急声叫道。二人离得近。望着安姐姐那娇嫩洁白的小耳朵。他也不知哪里来的骚兴,顾不得屁股上酸酸麻麻地感觉。忍不住的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仙气。
热风袭来。安碧如浑身颤了颤。耳根火热。脸颊轻红,望着林晚荣黝黑的面庞、消瘦的脸颊,想起他深入草原九死一生,不知受了多少的苦,也不知怎地,手里的银针便再也扎不下去了。
“回去让仙儿收拾你!”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安姐姐低下头去。眼角微微湿润。
“师傅姐姐,我和她真是清白地,”林晚荣看地心疼不已,握住她手小声道:“你这一路跟着我。应该都看到了。我其实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安狐狸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他几眼:“连老公都叫了,这也叫清白?!要这样算起来。我和你。就是世界上最纯洁地了——你为何要对我这样纯洁呢?!”
“是啊?!”林晚荣大惊失色:“我为什么要对你纯洁呢?!那绝不是我的本色!!师傅姐姐,你一语点醒我梦中人。我要和你抱抱,亲亲。睡睡!”
他张开怀抱就往安碧如扑去。安狐狸娇躯一扭,便笑着躲开了。二人在帐篷里笑闹一阵。倒把那玉伽看了个目瞪口呆:“窝老攻,他。他是谁?!”
“她是谁?!”趁安碧如不各,林晚荣一把将她揽紧,嘿嘿道:“说出来不怕吓死你,她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国色天香地宝贝。是我最最最好地老——
两根纤细的玉指压上他嘴唇,安碧如微微摇头。轻道:“莫要信口雌黄,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有人当真地。”
林晚荣激动道:“姐姐。我怎么会信口雌黄?!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真真切切的,我就要娶——”
“那也不许说,”安狐狸俏脸董红。低声哼道:“——要说,也要先到苗寨!他们信了,我才信!!!”
“不就是座苗寨么,”林晚荣信心满满笑道:“天南海北我都闯过了。还能怕你九坞十八乡三十六连环?!”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笑着拍拍他面庞:“小弟弟,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等你到了我苗寨。有你好受地。到时候可别哭出来才是。”
看着这两个男人搂在一起卿卿我我,流寇笑得口水都流出未了。月牙儿脸色煞白:“你,你们。窝老攻,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哪种癖好?”安碧如媚笑着走上前去,盯住玉伽,眼中神光爆闪。
玉伽呆了呆。急忙低下头去避开她眼神:“你。你会巫术?!不要看我!!”
“小姑娘。你不简单那!”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在她脖子上轻拍了两下,嘴角浮起一丝浅笑。
玉伽痛哼了一声。急急抬起头来:“你。你对我做了什
安碧如咯咯道:“你是医术通玄的神医,我能对你做什么?!”
两人挨地近了,玉伽盯住安姐姐的眼眸看了半天,忽地轻蔑笑道:“原来你是女人!!!”
这个玉伽地眼力倒是不错嘛。这么夜了也能辨出雌雄。林晚荣奇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玉伽冷笑道:“眼中有泪有笑,眉角似喜似忧,却总能倒映出某个人地影子,唯有动了情的女人才会如此。你问问她。是不是如此?!”
林晚荣愣了愣。轻轻看了安姐姐一眼。眼中满是温柔。
安碧如俏脸微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