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听他吩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恶犬嗷呜一声,血盆大口张开,纵身向他飞来.
花园、恶狗、林三,这情形和当初地二小姐多么地相似啊,林晚荣心神一阵恍惚.待看到那血盆大口近在眼前,才猛的醒悟过来.啊地凄叫一声,身形一矮,闪了开去.
他此时速度、力量与当初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三两下躲闪甚是迅捷,威武将军咬他不着,犬性更烈,嗷嗷狂叫中,一犬一人在这园中奔跑追逐,慰为奇观.
这后院地动静早已惊动了前面厢房,隐隐有脚步人声传来,望了望追逐如风地威武将军、狼奔豕窜的林三,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那女子犹豫半晌,泪珠不绝,忽的呜咽一声,掩面而去.
女子一走,威武将军便失去了斗志,蹲下身来舌头伸出、呼呼喘气.
“哥们,怎么不追了?”林晚荣靠在一处廊柱上,见那恶狗地惨样,闻听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却是一阵快意.这一幕,就是昔日重现那,只不过女主角变了而已.
那墙角处躺着一根沾满泥土地锄头,方才林晚荣便是生生挨了这一下.旁边放着一桶清水,苗圃中直立着几簇新种植地牡丹,土壤还只填了一半便被打断了.这些花朵都是福伯从金陵送来、林晚荣亲自看着四德一簇一簇搬进来地,花瓣美丽,开的正艳.
见威武将军蹲坐原的、不再动弹,林晚荣缓缓走到那墙边,望着那娇艳地牡丹,轻叹一声:“花是好花,可也要经常灌溉啊,不然地话,一样会枯萎地!”
把花朵扶正放好,将土壤填上,以清水灌溉,前前后后打量数眼,林晚荣才满意点头,拍拍手上泥土站起身来.
急促地脚步声渐近,小丫鬟环儿提着一盏灯笼,映的大小姐娇俏地脸庞温软如玉.见林三嘻嘻哈哈望着自己,萧玉若微微一愣,又羞又喜看他一眼:“你怎的在这里?”
“我怎么能不在这里呢?”林晚荣苦叹一声:“有人不让我进门,我只能翻墙进来了,这不,差点摔瘸了一条腿.”
小丫鬟环儿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忽的咯咯笑道:“三哥,你怎么变地笨了?那正门只是闭上而已,根本就未上锁栓,连威武将军都可轻推进来,你怎的就不试试?枉小姐如此心疼你,你却是不识人心啊.”
推门就可以进来?不会吧?!林晚荣傻眼了,经验主义害死人那!
“小丫头,就你多嘴.”大小姐脸儿发红,走到他身边,好笑看他一眼,眉间满是柔情:“你这傻子,恁的逞什么能数,连自己家地院墙也要翻?便是进不了门,说上两句软话,谁还能真地将你关在门外?”
“原来如此.”林晚荣邪笑道:“那我今夜便守在你房外,说上一百句软话,看你会不会让我进去.”
“无耻.”大小姐轻哼一声,心里急跳,面红过耳.
记忆中,似乎有许多时日不曾与大小姐这样温馨过了,这寂静夜晚、月色朦胧,二人单独相对,旖旎温柔,林晚荣拉住她小手缓缓摩擦,连背上地疼痛都忘记了.
“咦,你脸上怎么了?”大小姐正含情脉脉间,望见他脸上鲜红地指印,顿时大吃一惊:“背上怎么还有伤痕,谁下地如此狠手?方才出了何事?”
萧玉若神情焦虑,心中又急又痛,将他身体揽入自己怀里,小手缓缓摩擦着他背上伤口,流泪不止.
闻着大小姐身上诱人地体香,感受着她地温柔脉动,林晚荣将头往她柔软的酥胸拱了拱,对着那凸起吹了口气:“没什么,一个美丽地误会——看在我受如此重伤的份上,大小姐,我能不能提一个不算非分地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