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何处有趣呢?”
赵康宁笑着吟道:“春眠不觉晓,梦中衣衫少!夜来风雨声,儿女正欢好!没想到我们名满天下的林才子、林副侍郎,竟也有如此雅兴。看来小王该当好生为你宣传一下才是!”
林晚荣一惊,指着赵康宁地鼻子道:“你,你念的是什么?小王爷,枉你身为皇家贵冑,太祖子孙,怎能当众吟此淫词艳调?圣祖威严何在,皇家颜面何在?”
“怎地,你不承认么?”赵康宁冷冷一笑:“这淫诗是你方才所做,小王亲耳听到,难道还会有错?”
林晚荣嘿嘿笑道:“小王爷,你听岔了,我方才吟的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如此好诗,怎地叫你一听,就成了淫词艳调呢,正所谓言为心声,小王爷,我劝你平时少看些春宫画册,多学些佛经,这样才能促进你身心的发育。”
众人又是一愣。明明听他吟的是一首色情小诗,怎地一转眼就变得如此工整贴切了?不管是淫词还是绝诗,能吟出这么几句,林三是有真本事。
“好一张狡口!”赵康宁在他身上吃过亏,也学乖了,不屑笑道:“小王不与你争辩说些无用的,今日我是陪徐小姐踏青而来,没工夫陪你。徐小姐,我与你再到前面看看吧,请!”
他殷勤的一抬手,徐宫女点了点头,走到林晚荣身边,忽地朝他一鞠躬:“大人,你能与我们同赏吗?!”
林晚荣微微一笑,淡淡摇头:“我难得一人自在,就不与你们掺和了。不过长今妹啊,踏春赏花,要有心境才行,我见你心思有些不宁,怕是糟蹋了这如花美景啊。”
徐宫女眼里闪过一丝异芒,急忙低下头去:“谢大人箴言,长今铭记在心。”
“你怎地又忘了?”林晚荣忽地笑道:“要叫晚荣哥的!”
徐长今俏脸刷的一下红了,嘤咛一声转过头去不敢说话。赵康宁见势不对,忙阻在二人中间:“林大人,你怎可如此放肆,徐小姐可是高丽来的使节,乃是我大华的贵客。你若要欺侮她,我定然向皇上奏本告你!”
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这倒奇了,我和长今妹说上两句话,怎么小王爷就要去状告我呢?小王爷,有这时间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例如维护世界和平、主持人间正义、净化社会风气,这些工作都很适合你的。”
徐长今噗嗤一笑,又觉不对,忙借势掩住了小口。赵康宁心中气恼,只是这林三的确不好惹,只得忍了这口怒气。望见旁边山上满目血红,春花灿烂,小王爷向徐长今殷勤一笑,潇洒挥挥手,指着漫山遍野的映山红道:“徐小姐,你看这些花儿开得好看么?不如小王去亲手采摘些来,送与你吧!”
徐长今急忙摇头:“不敢劳动小王爷大驾——”赵康宁哪里会听她地,朗声一笑,疾步奔出,向那满山的花枝走去:“徐小姐,请等我一会儿。小王去去就来”
这小子采花倒是一把好手,林晚荣淫笑两声,又扫了徐长今一眼,才两日不见,徐长今怎就和赵康宁这小子搭上线了?这事有些古怪。
“大人,您今日真是出来踏青的么?怎地不见你诸位夫人同来?”徐长今抬头望了林晚荣一眼,又低下头去,轻声问道。
我是来泡你的,你信不信?林晚荣笑道:“说踏青么,也是不错,准确点说,我是来采花的。唉,好几年没采花,也不知技巧生疏没有?”
小宫女抬头望他,嫣然一笑:“大人真会开玩笑,这采花还要什么技巧?再说这路边的野花杂草,大人您怎么看得中呢?”
“俗话说的好,家花没有野花香,这野花杂草我最喜欢了。”林晚荣向四周望了一眼,见与赵康宁同来的诸位官宦子弟正在朝此处打量,他神秘一笑,凑在大长今耳边压低声音道:“长今妹,这采花的学问可大了,光说这体位就有好多种,有背采式、俯采式、仰采式,还有三人一起采的呢,精彩绝伦,有空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三人一起采?”徐长今愣了一愣,大眼睛扑闪两下。掩唇微笑:“大人与我说笑,这采花还分两人三人么?我瞧着一人足够!”
一人就够了?林晚荣深思一会儿,正色点头:“长今妹果然博学多才,单人戏确实别有滋味,长今妹,恕我冒昧问一句,请问你平时吃香蕉,是左手拿,还是右手持?”
徐长今不解地看他一眼。奇怪问道:“大人,何谓单人戏?又与吃香蕉有关系么?我吃香蕉地时候。喜欢两手一起拿——”
林晚荣面露骇色,直退两步:“两手一起拿?哎呀,这——么粗大的香蕉啊,我看徐小姐你要吃好几口呢!高丽果然出人才啊,长今妹,以后有空来我家吃香蕉啊,我家有一根大大的。”
徐长今神色一黯,眉目间泛起淡淡的忧愁:“长今也想到大人家里看看,与您和您的夫人多多交流。只是我高丽局势危急,灭国亡种危在旦夕,长今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分了。”
林晚荣哦了一声,嘻嘻笑道:“高丽危急。所以,你就把目光瞄准在了诚王身上,没准他们爷俩也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