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玩的热闹些,谁要是猜不中,那便罚酒一杯。而如果有人猜中了芷晴小姐的谜面,待会儿人来了,便请芷晴小姐与他喝上一杯,诸位觉得如何?”
众人轰然应好,眼中皆是跃跃欲试的神色,看来那个芷晴小姐的魅力不小。大小姐身处众人之中,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
田文镜先摘下一盏红穗灯笼,交给一个执事,那执事取出谜面念道:“人无信不立。猜一个字。”
田文镜笑道:“如此看来,倒是我选了个最简单的了,这是个言字。”众人鼓掌齐赞,阿谀不绝。
林晚荣听得暗笑,就他妈这么一个简单的谜语,十岁小孩都会念。
接着便临到那余杭。余杭亲自爬上梯子,摘下一个红穗的灯笼,拆开谜面却是——“一口咬掉牛尾巴。”
这个题倒有点难度,余杭想了半天,正愁眉苦脸间,这边的二小姐轻笑着道:“真笨,不就是个告示的告字么?”
二小姐声音虽小,却落进了众人的耳中,余杭面孔一红,众位才子才女见二小姐生的明眸皓齿,美丽之极,便都纷纷鼓起掌来。
林晚荣朝她竖了个大拇指,果然不愧我老婆啊,深得我真传。玉霜秀脸通红,躲在姐姐怀里不敢抬起头来。
接着便轮到萧玉若猜谜了。她在橙色,红色,蓝色三色的灯笼穗中却有些犯愁,便轻声对林晚荣道:“林三,我们选哪个为好?”
田文镜见大小姐踌躇。便笑着道:“萧小姐,你便选个红穗的灯笼吧。你才学出众,这红穗难不倒你的。最不济。在下与你一起猜这谜题好了。”
大小姐听得面色一变,同猜一谜,这田公子方才彬彬有礼,只是这句话却近乎轻薄了。她如何受的了,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田文镜得意之下。话一出口便知自己犯了大错,心中一慌,急急道:“萧小姐休要误会,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林晚荣是什么人物,天下何曾有过他害怕地人?眼见着大小姐在自己面前受到调戏,这都能忍的话,他还不如直接从楼上跳下去得了。
林晚荣刷的站起。你娘地,老子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三哥的屁股摸不得。
大小姐见他神色便知这人要发飙了,急急拉了他一下,神色恳切的望他一眼。示意不要胡来。林晚荣冷哼道:“他欺负你,便是欺负我。你坐好了,不要说话。”
见他如此霸道。萧玉若心里有点委屈,又有点甜蜜。却不敢说话,拉着妹妹坐在一起,看他如何治人。
“萧小姐休要误会,方才在下只是语出关心,并无他意——”田文镜心里无限后悔,正要寻萧小姐解释,却见萧家跟着的那个家丁,笑嘻嘻的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位是田眼镜公子是吧?”
田文镜在下人面前可不含糊,脸色一板,道:“本人田文镜,非是田眼镜。”
“哦,对不起,记错了。最近忙着赶路,睡眠严重不足,记忆力衰退了,田眼镜——哦,田文镜公子可不要责怪。”镜道林晚荣双手一摊,嘻嘻笑着阻在他身前。
“你要做什么?”因着他是萧家的家人,田文镜为了留下个好印象,只得强忍了没有发作。
“不做什么。田公子不是想与我家小姐同猜一谜么?在下受小姐委托,便来考察田公子一番,看看您老够不够资格。”林晚荣脸色没一点正经,说出来的话却是满座皆惊。
就算田公子方才说错话在先,但凭这个,萧小姐竟然派了个小小家丁来考察田公子,这不是太目中无人了么?一个小小家丁能有什么能耐?
田文镜看了萧大小姐一眼,见她微笑不语,没有否认这家丁的话,那便自是承认了。田文镜是京华学院地教习,又是工部尚书田大人的公子,素有才名,今日竟受到这般轻视,还是在自己青睐的女子面前,怎能不让他火冒三丈。
见这田眼镜脸色铁青,林晚荣连连冷笑,妈的,敢在我面前调戏大小姐,你是活地不耐烦了。大小姐是什么人物,除了三哥我,谁也调戏不得。
“怎么,怕了?”林晚荣嘻嘻笑道。
田文镜冷哼道:“你一个小小家丁,有何资格与我猜谜?再说了,那蓝穗灯笼,本公子也不屑与你猜去,你倒是可以和我家下人交流一下。”
“哈哈——”京华学院的众人放声大笑起来,这萧家的下人也着实胆大包天,竟敢挑战田公子。
林晚荣耸耸肩,无所谓道:“本来我也不屑于与你玩谜语的,不过你既然想与我家小姐猜谜,而我家小姐才华盖世,举世无双,岂是人人都能接触的?迫于无奈之下,在下只好打个先锋了,你若胜了我,方才有资格和我家小姐说话,这个叫做公平。至于选什么颜色地灯笼,田公子说的很对,那蓝穗灯笼不吉利,咱们不能选。要选就选个好看点的吧,勉勉强强,橙色穗地看着漂亮,就选那橙色的吧。”
“大胆!”那余杭率先跳起来道:“橙色灯笼乃是芷晴小姐出题,这世上能有几人猜地?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