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晚荣嘿嘿一笑道:“高大哥,咱们别问他招不招,我还有好多有趣的事情没做呢。”
高酋对这个林公子可是真的佩服,便配合地笑道:“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呢?”
“我听说有一种剥皮之法,真的很有意思,不知道高大哥听过没有?”林晚荣道。
“何种剥皮之法?”高酋好奇的道。
“这话说的是啊,把一个人四肢全部剁了,做成一个**,竖着埋在沙土里,任太阳暴晒。然后呢,顺着他头皮打开一个大大的洞,洒点什么花蜜、蜂蜜、胡椒粉、盐巴、八角,就会有无数的苍蝇蝴蝶蚊子臭虫往上爬。这人呢,就全身发痒,头皮炸麻,越挣扎越痒,越痒越挣扎,最后受不了了,于是,嗤的一声,人就从这头皮缝里蹦出来了,皮就留下来了。这个法子好玩得很,我还没试过呢,高大哥什么时侯有兴趣,可以试试看。”
“果真有此法?那可得试一试。”高酋笑着道,却似有意无意地看了陆中平一眼。
陆中平听得头皮发麻,暗自恼怒当日抓到这林三之时,怎么没想到这些法门呢。
都怪陶东成那个狗头军师,弄什么怀柔之计,害惨老子了。他知道这是林晚荣在嚇唬人,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真的一试呢。死倒是不怕,可是这样惨死法,他心里却是害怕之极。
“其实,这还不是最有趣的。”林晚荣笑道:“高大哥,听说你们江湖之上,有一种药叫做春药是不是,就是吃了之后,让小妞发情的那种。”
提到春药,陆中平打了个寒颤,当日大小姐的春香,就是他亲自点燃的,果然是现世报。
高酋道:“这个啊,是有的,效果好的,比较著名的,有我爱一棒槌,奇淫合欢散,观音脱衣衫,如来大佛棍——”
观音脱衣衫,如来大佛棍?我日,这两个我怎么没听过?真是淫无止境啊。林晚荣笑道:“高大哥,一个男人吃了这春药,会做什么呢?”
“当然是寻个女子交合了。”
“如果是一只公狗吃了春药呢?”
“当然是找一只母狗欢好了。”
“那如果一个吃了春药的男人,和一条吃了春药的公狗,放在一个房间里,会出现什么情况呢?”林晚荣貌似遐想地道。
高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连这种事情都能想的出来,论起邪恶,林公子认了第二,天下就无人敢认第一,陆中平听得浑身惊颤,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嗯,最好把这间屋子放在大街之上,这样,就能够有更多的百姓看到这举世惊叹的一幕了。真的很向往啊。”林晚荣自言自语道。
陆中平脸色发紫,哆嗦着道:“我,我招了——”
“早点说多他妈痛快。”林晚荣一脚踹在陆中平身上,怒道:“害老子自己恶心半天。”
林晚荣大步出来,痛快,真他妈痛快,当警察的滋味就是爽啊。今日的郁闷之气,算是彻底地抛开了,这陆中平就惨了点,不知道今夜会不会做恶梦。
徐渭却是正站在门口,望着他笑道:“林小哥,你博学古今,老朽实在是佩服之至。你若入了朝堂,凭你这口才机智和手段,便是封王拜相,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忽悠,你就忽悠吧,林晚荣笑道:“搞搞小手段,我还是可以的。但论起大阴谋,在徐先生面前,我还是甘拜下风地。”
徐渭与他相熟了,浑不以为意,哈哈大笑道:“林小兄,你真的不再考虑下了么?”
林晚荣摇头道:“徐先生,这事不用再说了,我还是喜欢简单点的生活。”
徐渭知道劝他不动,唯有叹口气道:“老朽昔年,便是不如小兄弟看的开,年少轻狂,追逐那些虚名假誉,误了卿怜多年。人生六十花甲,省悟之时,却已是这般年纪,依然是俗务缠身,脱离不得。谁曾怜我白头少,落叶黄昏梦渔樵,老朽这一辈子,却是稀里糊涂,稀里糊涂啊。”
徐渭说到后来,已是感慨连连。林晚荣心道,哪个人不是活了一辈子才明白,你这算好的了,有的人到死都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人各有志,小兄这样淡泊,老朽也不敢勉强,若是他日小兄到了京城,务必请到老朽家中喝杯水酒,也让我与卿怜略表感激之情。”
林晚荣笑道:“那是自然。我昨日就和苏小姐说了,她日后必然要感谢我的,今天可不就是应了那话么?”徐渭抚须一笑,甚感欣慰。
林晚荣忽然想起一事,对徐渭道:“徐先生,你在京中人脉广泛,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女子,她二十来岁年纪,模样标致,气度非凡,大概也是出自名门之后,闺名叫做肖青璇的?”
“肖青璇?”徐渭凝眉思考一会儿道:“这是哪家的小姐?老朽却从未听说过。这位小姐与小哥是什么关系?”
林晚荣正色道:“是我妻子。”
“小哥竟是成亲了?”徐渭惊奇道,旋即笑着道:“以小哥才学,这肖小姐定然是才貌品德俱佳了。只是既已成亲,林小兄怎的连自己妻子身份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