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嘉禾爱子举起匕,却是迟疑不决。
理智告诉她,应该对着这无赖的心脏猛刺一刀,只要一刀下去,她和这无赖的恩怨情仇从此一笔勾销。
可,握着匕的手,却是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嘉禾爱子俏脸上写满纠结,在心里不停地质问自己。
难道……我真得爱上了这混蛋?
不可能,不可能……
“来吧,杀吧杀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谁让你是的女人呢!”
说着,李小山闭上双眼,一副认命的样子。
半晌过后,却听“啪”的一声。
李小山睁开眼,却见匕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李小山诧异地看着嘉禾爱子,心里却有一股暖流淌过。
张爱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啥啥是通往女人心里的途径,看来那晚没白睡啊!
“我不杀你,魁不会放过我,我若杀你,又……”
说到最后,嘉禾爱子都说不下去了,她看着李小山,咬牙道:
“我不杀你可以,但必须得废掉你的修为。
你好自为之,隐姓埋名,做个平凡小农民,娶妻生子吧!”
说着,嘉禾爱子擦了擦眼角,蹲下身,右手猛地一缩,呈爪形就要戳李小山的丹田。
可当她手即将要接触到李小山身体时,却见李小山猛然翻身,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称赞道:
“真香!”
“你……你没中毒?”
也顾不得脸蛋被这无赖非礼,嘉禾爱子急忙退后两步,一脸惊恐地瞪着李小山。
“宝贝,谁告诉你我中毒了?”
李小山悠然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一脸轻松地道。
“那你刚才……”
“我要不装中毒,又怎么能看见你对爱呀!”
说着,李小山朝嘉禾爱子调皮地眨眨眼,嘴角含笑。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嘉禾爱子杏眸蕴含着浓浓怒火,想起李小山刚才说过,什么从不欺骗自己女人的鬼话,她觉得自己简直笨得像猪一样。
尤其,是刚才自己还差点……
李小山摸摸鼻子,难得的一本正经起来,“说实话,我刚才真得挺感动!
因此我做了一个决定,要把你真得变成我的女人!”
“休想!”
嘉禾爱子眼眸泛着幽幽冷光,捡起匕,准备迎战。
不过想起自己筹划已久的缜密计划,她又不甘心地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识破我的?”
“很简单!”
李小山也懒得跟女人兜圈子,伸出一根手指头,道:
“不得不承认,你们岛国的忍者组织很强大。
能提前分析到我会来看聂山的家人,甚至连修豪这个傻叉,都让你们利用上了。
你来之前一定搜集过聂倩的大量资料,肯定对她做过分析,但有一点你疏忽了!”
“什么?”
嘉禾爱子疑惑地问道。
的确如李小山所说,为了确保这次行动万无一失,她光是分析聂倩就用了很长时间。
“聂倩从来不哭!”
“怎么可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嘉禾爱子一脸的不相信。
“嘿嘿,因为我有秘籍啊!”
李小山贱笑一声,从怀里掏出那本小册子,翻倒最后一页,笑道:
“恐怕你做梦都没想到,岛国的高级女忍者,会败在一个小卖部老板手里。
这本小册子详细记载了聂倩的性格,其中提到,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哭过的怪事。
而这种怪事顶多会在邻里之间传递,只有跟聂家相处几十年的老邻居才知道。
聂山刚死没两天,你们组织就算再强大,也不可能把这些边边角角的资料都搜集到位。
我猜,你们的资料应该和那枚四品丹药一样,是某些人提供的吧?”
“这……”
嘉禾爱子语气一滞,看向李小山的眼眸透着一丝畏惧,这人也太恐怖了,分析的丝丝入扣,合情合理。
“而且……”
李小山看了看嘉禾爱子,又道: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易容了聂倩。”
“怎么可能?我的易容术,是岛国忍者中最厉害的!”
嘉禾爱子一脸的不服气,易容术和媚术是她成名的两大利器。
“你知道斑马是怎么交o配的吗?”李小山突然笑问道。
“什么意思?”嘉禾爱子黛眉一皱,有些无语,这男人什么话题都能扯到那事上。
“斑马是群居动物,每次到了繁衍的季节,雄性斑马,总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去年交o配的雌性斑马,它们靠的是气味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