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地做完这一切,李小山嘴角勾起一抹欣慰微笑。
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他可不管什么背景不背景的,只要威胁到他和他女人们的安全,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敢挠层皮。
环顾了一下左右,李小山猛然憋见地上那件黑色袍子。
隐身衣!
这东西他可以用显灵术破除,但不代表其他人也会显灵术。
大手一摆,那黑袍缓缓飞落在李小山手中。
李小山披在身上,实验了几次。
十分好用!
只要将袍子一抖,就能立即隐身!
玩着玩着,他突妙想,如果把这件隐身衣,用在某些特殊场合。
比如说女人洗澡时,女人换衣服时,而且再配合着遁地术……
嘻嘻,岂不爽歪歪了!
心下一热,李小山都有些迫不及待。
他立即将隐身衣收起,猴急猴急地朝着大石村的方向跑去。
却说另一头!
跟着聂山坐上直升飞机的廖忠凯,终于暗松了一口气!
终于脱离了那个魔鬼的手掌!
想想刚才差点死在那个魔鬼铁掌下,廖忠凯至今心有余悸!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舒服地靠在机舱座椅上,翘起二郎腿,甚至已经在思考如何东山再起。
只要回到闽西,廖家的地盘他就是土皇帝!
“哎!”
看到廖忠凯这幅二世祖模样,聂山在心底叹了声气,连连朝着飞行师摆手:
“去闽西廖家!”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降落在闽西廖家停机坪上。
像廖家这种大家.族,都有自己的私人飞机,自然建有停机坪。
刚下飞机,远远地就看见几人在等候着。
为的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气度非凡,隐隐有上位者的气息。
看见那中年男子,聂山也不敢托大,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快步迎向那几人。
“廖家主,没想到让您亲自迎接!”
聂山握着那中年男子的大手,一脸恭敬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是混官.面的人,不可能像李小山那样潇洒,无拘无束,可以不顾忌那么多。
那中年男子正是廖家现任家主廖忠诚,廖忠凯的大哥,也是手握一方实.权的要害人物。
“聂组长,劳烦您大驾,为小弟的事情上下奔波,迎接一下是应该的。”
廖忠诚重重地握着聂山的手掌,摇了又摇,一脸的感激之色。
廖山就两个儿子,他和小弟廖忠凯。
倘若廖忠凯死了,无论对他还是廖家,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大哥,我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这时候,廖忠凯走上前,扑到廖忠诚怀里,嚎啕大哭。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却哭得像个小孩一样,完全是哇哇大叫。
毫无顾忌!
“小弟,让你受苦了!”
廖忠诚却也没觉得不合时宜,反而抚摸着廖忠凯的脑袋,眸中满是疼惜。
他父亲廖山去世比较早,他从小看着小弟长大。
长兄如父!
对于这个小弟廖忠凯,廖忠诚比自己的轻生儿子还上心。
“大哥,你要替我报仇啊,呜呜呜……”
廖忠凯哭得很伤心,完全没有任何形象!
“你这小子……”
廖忠诚轻叹一口气,宠溺地抚摸着小弟的脑袋。
可他怀中的廖忠凯,哭着哭着,却突然没了声息。
慢慢的,廖忠诚感觉有些不对劲,拍着廖忠凯的肩膀,轻生道:
“好了,小弟,跟大哥回去,厨房早就为你做了一桌压惊菜,都是你爱吃的!”
廖忠凯却依然无动于衷,趴在廖忠诚怀里,脑袋朝向里面。
“小弟,你该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吧!”
想起兄弟俩小时候,每次小弟被别人欺负回来都要趴到他怀里大哭的事情,廖忠诚脸上露出会心笑容。
突然,一名下人指着地下,出一声尖叫:
“大公子,你看,地上有血!”
廖忠诚低头一看,却见从他身上正在滴血。
那血滴如断线的柱子一般,嘀嘀嘀,不断从他身上往下滴。
“不好!”
廖忠诚顿时面色一变,猛然扶起廖忠凯。
却见此刻的廖忠凯,却是双眸紧闭,七孔流血,面色铁青,一副中毒暴毙的征兆。
而他胸前的白衬衫,也是被鲜血染得殷红一片。
“聂山,你特么的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廖忠诚愤怒地瞪着一旁早已傻眼的聂山,眸中蕴含着滔天怒火。
此刻的廖忠诚,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