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不能杀,我是爱着瑾儿,可我已经给她造成了伤害,不能了,再不能了……
能,你能的,你不将那些人杀掉,你永远都得到不韩瑾妤,永远得不到……
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杀人……
杀杀杀……
“啊--”司马流云一声大叫,瞬间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身戾气的离开了御书房,直奔司马霸天的宫殿而去。
“咳咳……流云,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杀了他,杀了他……
司马流云脑中有一个声音,一个急切的声音,急切让他杀了他,杀了他……
对,只有杀了他,再杀了两府中的所有人,韩瑾妤就是自己的了,瑾儿,等着表哥……
司马流云身形快似闪电,袖袋中的匕首瞬间刺向想坐起来的司马霸天……
司马霸天一怔,还没有躲开,一道身影破窗而入,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那匕首却快速的“噗”的一下刺入来人的身体里。
“你是谁?”司马流云冷声问道,而且他的目光有些呆滞,只是目中阴森带着诡异的绿光,看着面前这个戴着一张银色面具的男人冷声问道。
来人,并未说话,只是比司马流云再快一步的出手,只是,他拍向的地方是司马流云的后颈!
司马流云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人看着倒地的司马流云,缓步走了过去,伸手将他捞了起来,却不想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子绍,这皇位,你真的不要……而你看到了,流云他想要弑父……”
那人并未回头,只是轻轻的开口,“你都没有发现,流云他很不对劲吗?在你的心中,难道只有皇位最重要,几个孩子都不重要吗?”
“子绍,父皇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大禹的江山,包括将来四海一统,也只有你可以完成……咳咳……”
“不要说了,这皇位我没兴趣,也坐不好,流云他才是真正适合这位置的人,明天流云醒来就不记得了,你也不要提,我一定会早日将皇后余党抓住,只是,流云他到底为什么会受人牵制,却要慢慢去查了……你,记得吃药,我先带他离开……”
“子绍,你的伤……咳咳……”
“无碍!”
说完,来人,伸手点在胸口,背起司马流云,直接送到了御书房……
可这一刀刺的太深,来人看着趴在御案上的流云心下苦笑,你竟然在这匕首上淬了麻药,要命身子开始发麻了……ut9P
在他还能动的时候,那人快速的将地上的血迹抹干净,纵身跳了出去,一路出了皇宫,一路向北行去,出了城郊,却再也扛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上……
今儿个宇文雅兰起了个大早,坐着府中的马车要去城效的庄园里摘些果子。
祖母与母亲最近胃口不大好,听下人说,吃些新鲜果子,可以刺激一下胃口,所以宇文雅兰带着彩霞主仆两个就到了郊外。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彩霞问道:“石头,怎么了?”
赶车的石头道:“彩霞姐,前面路上倒着一个人,奴才看着,那身下好像还在流血……”
宇文雅兰听着就皱起了眉头。
自打过年的时候,这个看似繁华的京城就开始暗潮四处涌动,就连父侯都下令府中的人,能不出府就少出府,出了府遇上事能先说小话就先说小话,不管对也好错也好,保命要紧!
虽然宇文雅兰不大赞同敬安侯的话,可是说到底也都为了活着。
所以宇文雅兰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口对着赶车的石头道:“绕过去……”
“小姐,绕不开,这条路太窄了,他整个人又都横在路中间……”
听完,宇文雅兰揭开了车帘看了过去,却见一袭黑衣又戴着个面具的男人正如石头说的那般倒在了路中间。
可不知怎地,看到那个身影,宇文雅兰的心,竟然痛了一下。
彩霞看着宇文雅兰脸色突的白了一下,以为是吓到了,所以拉了一把她,“小姐,让奴婢与石头将人抬到一边吧……”
“不,抬到车上来……”这话,宇文雅兰根本未经大脑思考就说了出来。
所以一直到庄园,宇文雅兰的眉头就没展开过,心里一直未明,自己干嘛要揽事在身上?
好在这个庄子是侯夫人的陪嫁庄子,庄上的管事也是自己的人,看到这个受伤昏迷的男人,只好先叫了庄子里一个兽医先给这个男人看着。
那兽医用他几十年给马看病的经验告诉宇文雅兰,此人不会死,只是一时半会醒不来而已。不过,那把匕首却要拨下来,本来他想动手,可宇文雅兰没让,于是就先这样将这个黑衣男人放在了床上。
听着他不会死,宇文雅兰心下略宽慰一些,倒了水,一手撑起他的头,一手将碗送到他半张面具下的嘴角,可水却流到了他的脖子里,一滴也没灌到他嘴里。
彩霞看的那叫一个不忍心哇,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