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眉头一皱,看黄凤真神色不似作假,难道楼上男子不是薛洋?
“二楼那个和杨洁爱爱的男人不是薛洋吗?”
黄凤真奇道:“你还认识杨洁?”
疤哥没好气的回道:“关你屁事,回答我的问题。”
黄凤真讪讪一笑:“我这不是好奇吗?随便问问,不过那个和杨洁翻云覆雨的确实不是薛大少,他是我的小弟吴三,”
疤哥满头雾水,小弟在上面玩女人,大哥在下面工作,这是黑帮的作风吗?简直就是团结友爱的楷模。
“黄老大,据我所知,杨洁可是薛洋的女朋友,也就是你们的老板娘,你那个小弟莫非吃了熊心豹胆,竟敢上老板的女人。”
黄凤真嗤笑一声:“什么JB老板娘,那是个慰安妇。”
“慰......慰安妇?”
镇定如疤哥也忍不住口吃起来,都TM什么年代了,还有慰安妇这个群体的存在。
据疤哥所知,慰安妇是二战期间日本法西斯强征的随军性奴隶,通过诱骗和逼迫的手法,强迫妇女加入军队,满足作战人员性需求的特殊群体。
但是日本法西斯早在八十年前就已经宣布投降,慰安妇制度也随之消弭,而今在华夏大地上又出现了慰安妇,怎么能不让疤哥大吃一惊。
黄凤真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慰安妇,老头子知道我们这些人下半身都比较饥渴,为了让我们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每次出来执行任务都会配备一名慰安妇,杨洁就是老头子派来给我们泄 欲的工具。”
疤哥目瞪口呆,给执行任务的小弟配备随军妓 女已经很离谱了,但更离谱的是这个妓 女是老板的儿媳妇。
“杨洁不是薛洋的未婚妻吗?”
黄凤真呵呵一笑:“薛大少是花丛高手,他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杨洁只是其中之一,对他而言,甩掉一个女人就像脱掉一只臭袜子,把一只用过的臭袜子丢给我们有什么稀奇?”
疤哥怒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杨洁伺候他远不止一夜两夜,把一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当成臭袜子甩给下属,这个薛洋还有点人性吗?”
黄凤真笑道:“薛少爷就这个脾气,玩腻了的女人随手抛弃是他的一贯作风,更何况这个杨洁害的他损失了几个亿,把她送给我们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要不是看在这个娘们活儿好的份上,早就把她卖到东南亚去了。”
疤哥怒不可遏,虽然杨洁不是什么好鸟,但她毕竟是一个人,是人就有尊严,薛洋凭什么剥夺她的尊严,把一个大活人当成商品任意处置?
“这个薛洋真不是个东西,不管怎么说,杨洁也和他一起滚过床单,如此对待一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他还有点人性吗?”
黄凤真摆了摆手:“好汉,不要激动,虽然薛大少对自己玩过的女人不是很在乎,但是通常情况下也不会把她们送给下属,这个杨洁之所以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疤哥看了黄凤真一眼:“哦?说来听听,杨洁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这......”
黄凤真有些迟疑,似乎不愿意对疤哥吐露实情。
疤哥怒了,攥起了拳头在黄凤真眼前一晃:“快说,否则对你不客气。”
黄凤真心惊肉跳,刚才疤哥已经抽了他不少的耳光,但是耳光这东西只能起到震慑作用,对人体的伤害并不是很大,但是如果这砂锅大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估计他的骨头就会散了架。
“好汉饶命,我说。这个杨洁是燕南鼎盛公司前老板杨鼎天的女儿,当初杨鼎天经营不善,鼎盛公司负债累累,为了扭转亏损的局面,他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叫秦天的年青人,研发出一种壮阳产品叫做帝王丹,着实给杨鼎天赚了不少钱,但是杨鼎天是个见钱眼开的无义之人,发现帝王丹蕴含的无限潜力之后,就打算将秦天一脚踢开,但是两人之间是有合同的,杨鼎天不敢公然毁约,就想出了一个栽赃陷害的法子,让他的姘头张慧艳将秦天诱骗到一家饭馆,在酒里下了催眠药物,趁秦天人事不省的时候和他发生了关系,然后诬告秦天强奸,但是天算不如人算,这个阴谋并没有得逞,反而将杨鼎天送进了监狱,而秦天则借助鼎盛公司这个平台,将帝王丹发扬光大,拥有了千万身家,作为杨鼎天的女儿,杨洁自然是愤愤不已,但是她势单力薄,斗不过秦天,只能将仇恨的种子埋在心里,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薛大少,借助薛少爷的势力把杨鼎天救了出来,并且设下圈套收拾秦天,但秦天也不是一般人,背后有人相助,杨洁的计谋没有得逞,反而上了秦天的当,让薛大少以两亿的高价买下了鼎盛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可是薛大少接手鼎盛之后才发现,根本无法运转,他那两个亿打了水漂,更让人恶心的是,杨鼎天居然跳楼自杀了,弄脏了鼎盛公司,薛大少一气之下,就将杨洁当做慰安妇送给了我们。”
黄凤真为了活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合盘端出,一点遗漏的地方都没有,只求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