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疤哥一席话,何深对面前这个小伙子印象不错,见他再次发问,很谦虚的摇了摇头:“不太清楚,愿闻其详。”
看到何深满脸的谦逊,疤哥教育癖大发,清了清嗓子道:“这个圣母婊其实就是俗称的滥好人,无原则无底线,心里只有所谓的爱与善,没有是非观,就拿难民事件来说吧,于鑫只看到了他们可怜,却没有去深究难民产生的原因,她就不想想,没有战争哪里来的难民?而造成战争的是谁?是我们吗?不是,是那些为了一己之私置亿万生灵于不顾的无耻政客,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于鑫要做的不是大肆渲染难民如何可怜,应该追根溯源,用她的影响力告诉广大百姓,为什么会产生难民,应该怎么防止难民的出现,这才是正道理,退一步讲,她出于于某种原因不敢说真话,大家也能理解,但是她至少得做出点实际行动吧?比如收留几个难民,给大家做个表率,而不是拉着难民照几张照片作秀,回过头来再蛊惑别人做滥好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圣母婊。”
何深似懂非懂,但是为了照顾疤哥的面子,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嗯,理解了一点,不过我觉得能有爱心就不错了,你不能对她苛求太多,如果按照你的标准来判断,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圣母,都是婊了。”
疤哥摇了摇头:“错,圣母是真实存在的,我给你举个例子,有一位白芳礼老人你听说过没有?这位老人家古稀之年蹬着三轮车拉客,赚来的钱除了维持自己基本的生活,省下的绝大部分都资助了贫困学生,总共有三百人,捐助金额高达三十五万,而他自己却过着一碗白水一个馒头的清苦生活,老人家离世之后,自发前往为他送行的群众挤满了大街,因为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感动了大家,就如同一根蜡烛一样,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他没有半点私心,更不会面对摄像机的镜头夸夸奇谈,鼓动别人去做什么,而是默默无闻的去奉献,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积德行善,抛开性别的原因,老人家就是当之无愧的圣母。”
何深连连点头:“懂了懂了,不图名不图利只求无愧于心,老人家才是真正的圣母,打着行善的旗号博人眼球,给自己脸上搽粉的只能是圣母婊。”
疤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明白就好,这样吧,我还有事,就不和你多聊了,等下我的兄弟们过来,你可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免得伤了你。”
何深从于鑫事件中回过来神来,看了疤哥一眼:“赵先生,我说的很清楚,我们有足够的能力保护秦先生,你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呢?”
疤哥叹了口气,如果何深举出的例子不是保护于鑫,而是某个国家的政要,说不定疤哥还真的会打消调人过来的念头,但是他从事过的是这种水平的安保工作,疤哥是真的不放心。
疤哥知道,为这种娱乐明星保驾护航,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他们所要面对的无非就是一些狂热的粉丝,而粉丝再激动,也不至于威胁到自己心目中偶像的人身安全,所以说那种安保工作就是一个花架子,但是秦天不同,他将要面对的是比黑社会更恐怖的杀手,没有过人的身手,丰富的经验以及清醒的头脑,根本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何队长啊,你口口声声说有保护我妹夫的能力,能证明一下吗?”
何深呵呵一笑,右手在腰间一抹,一根一尺多长的橡胶棒出现在手中。
“赵先生,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疤哥轻笑一声,武器都拿出来了,还能怎么证明?过过招呗。
“这样吧何队长,我原地不动,随便你使用任何方式进行攻击,只要能让我倒退一步,我就相信你能胜任这份工作。”
何深脸色变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安保人员,普通三四个人近不了身的人物,别说这小子站着不动,就算他满屋乱窜也难逃自己的大棒,一个貌不出众的青年哪来的这份底气?
“哥们,牛逼吹大了吧?就不怕我一棍子把你脑浆子打出来?”
疤哥呵呵一笑:“真被你打出豆腐脑来我认命,但是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何深怒气反笑:“好,那我就见识一下你的盖世神功。”
疤哥点了点头:“来吧。”
何深抡起了橡胶棒,不过没有打向疤哥的头,而是攻向了他的小腿,毕竟两人无冤无仇,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能把疤哥逼退自己就算赢了,没必要伤他的性命。
疤哥嘴角一撇,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何深这一棍声势不小,带着呼呼的风声,一副横扫千军的架势,但是对自己却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疤哥果然没动,任由他这一棒结结实实的抽在了自己的迎面骨上,砰的一声闷响,何深虎口震裂,橡胶棒也脱手而出,飞向了门口。
何深目瞪口呆,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自己这一棒有多大的力量,当初集训时他同事们送他一个绰号叫做何千钧,一棒打出,摞在一起的两块红砖应声而断,如今打在疤哥腿上,不但没给对方造成丝毫的伤害,反而震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