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长长的,硬硬的,呈滚圆状,头部膨 大,如果不是孤身在此,崔玉珠肯定会将它当成老公与生俱来的传家之宝。
苏婉容眉头一皱,几步冲上前去,一把夺了过来,满脸的不高兴:“你怎么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呢?太不礼貌了。”
崔玉珠更没好气,被窝里无端冒出这么个物件儿已经吓了她一跳,现在又被苏婉蓉指责,火气顿时撞了上来。
崔玉珠双手叉腰,满脸的凶相:“哪个女人被窝里会放这种东西?我看你纯粹是有毛病。”
苏婉蓉反唇相讥:“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想放什么放什么,你管的着吗?”
崔玉珠存心气她,冷笑了一声:“但是现在使用权归我,你才没有干涉的权利。”
看到她们两个吵嘴,秦天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难怪有人说两个女人相当于一千只鸭子,果然是有出处。
“两位大姐,你们可都是有身份证的人,年纪也不小了,为了这么点小事争吵值得吗?就不怕旁人耻笑?”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回道:“这怨我吗?都是她不好。”
秦天叹了口气,这两人谁也不肯低头,看来自己得表表态了。
“崔大姐,你比她大十多岁呢,凡事应该让着她才对,再说这是人家的床,你这叫鸠占鹊巢,怎么反而和人家争吵呢?听我的,赶紧给苏大姐道个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秦天是个明事理的人,虽然在这件事上两个人都表现的很没出息,但是他必须先批评崔玉珠,因为崔玉珠是自己带来的,而苏婉容是未来的合作伙伴,不能让产生误会,认为自己偏袒手下人。
但是崔玉珠并没有给他留面子,一指苏婉蓉怒道:“你还好意思怪我?看看那是正经女人用的东西吗?”
苏婉蓉眼皮一翻,满脸的不忿:“我怎么不正经了?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又时刻面临恶势力的骚扰,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手边放个防身的家什有什么问题?”
崔玉珠冷笑道:“防身?我看是自卫吧?”
苏婉蓉不解,据她所知,防身和自卫应该是一个意思,为什么崔玉珠要分开来说呢?
“你什么意思?”
崔玉珠呵呵一笑:“别装了,你天天玩这个难道不懂什么叫自我安慰吗?”
苏婉蓉的脸涨得通红,不过不是羞愧,而是气的,最初的时候她不明白崔玉珠的话,那是因为华夏语博大精深,一个词汇可以引申出多重含义,而她是一个老处女,并没有经过人事,也从没来没有往那方面联想过,但是现在崔玉珠已经把话挑明,再听不懂可就是傻子了。
“胡说八道,这可是我父亲的遗物,不许你侮辱他老人家,否则我和你拼命。”
崔玉珠愣住了,张口结舌:“你......你说什么?你父亲的遗物?他也有这种癖好?”
苏婉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只有龌龊的人才会往龌龊的方面联想,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唯一物件,我一直都带在身边,当作辟邪之物,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放在枕头旁,有它在,我睡得香。”
一旁的秦天插口道:“二位,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惹得你们大动干戈,能给我看看吗?”
由于屋里光线不是太好,苏婉蓉又把那东西背在了身后,所以秦天并不知道苏婉蓉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被窝,引起了崔玉珠的不满,现在听苏婉蓉说是她父亲的遗物,不禁起了瞻仰一下的念头。
苏婉蓉点了点头,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看到秦天伸手去接,崔玉珠急忙劝阻:“别碰,那东西太脏。”
秦天白了她一眼:“崔大姐,你想什么呢?佛门之物怎么会脏呢?”
“佛......佛门之物?”
崔玉珠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是苏婉容用来解决空虚寂寞的东西,哪里想到会是佛门之物。
秦天没好气的回道:“你以为呢?你把他当成了什么?”
崔玉珠脸一红,她当然是把这东西当成了成人保健商店里陈列的那玩意儿,要不然也不会一个劲儿的为难苏婉容。
“你说呢?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秦天恍然大悟,崔玉珠竟然把这东西当成了女用器具,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虽然这东西外形和那玩意相似,但是明显要大出不少,面前这东西足有两尺来长,鹅蛋粗细,苏婉容这么个小个子,有那么大的吞吐量吗?再说女用器具的材质是硅胶,而这东西放在手里沉甸甸的,明显是硬木制成。
“崔大姐,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型号大小放在一边,这材质也对不上啊。”
崔玉珠低下了头,人都有先入为主的思维惯势,她也不例外,她本来就对苏婉容有些意见,再加上苏婉容是单身女子,所以在她摸到这东西的时候,想当然的认为是苏婉容用来解决生理问题用的,根本没仔细看。
“对不起了小苏,都怨我,没看清就胡说,给你添麻烦了。”
苏婉容呵呵一笑,她是个豁达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