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哈哈大笑,到了最后眼泪都笑了出来。
熊二面色一沉:“小赵,你笑什么?”
疤哥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道:“熊先生,你怎么会往那方面联想呢?”
熊二白了他一眼:“世上的恶疾虽多,但是发作之前和常人无异且能致人死命的只有艾滋病这一种,你这个兄弟看上去很健康,但是你却说他一旦发作小命难保,这不是艾滋病是什么?”
疤哥撇了撇嘴,他知识面很广,知道熊二说的是实情,艾滋病确实具有潜伏期长,无药可治等特性,但那是一种脏病,身为秦天的大舅哥,如果知道他得了那种病,别说帮他治了,不一拳打死他都说不过去。
“熊先生,他是我妹夫,要是得了那种病,你以为我会为了他委屈自己吗?”
熊二点了点头,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而且据他所知,莫大虽然医术高明,但是对这种不治之症却没有什么研究。
“那你妹夫到底是什么情况?”
疤哥叹了口气:“唉,我这个妹夫原来身子孱弱,后来偶遇一位高人,赠他一粒强身健体的药丸,服用之后体质确实有了明显改善,但是谁想得到这种药副作用太大,如果不加以调理,最多只能有两年寿命,而我师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但是如果我不拜他为师,他就不给我妹夫治病啊。”
熊二眉头一皱:“那位高人长什么模样?”
疤哥挠了挠头皮,这些都是听秦天说的,他也没见过那位高人。
“具体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听秦天说,那是一位道士,好像还是个大胡子。”
熊二听完,猛地一转身走向了秦天,疤哥心中一惊,以为他要对秦天不利,赶忙闪身挡在了熊二面前。
“熊先生,你想干什么?”
熊二摆了摆手:“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他。”
尽管疤哥有些放心不下,但是他知道像熊二这种高人,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就算他想动秦天,也绝不会当着这么的面自食其言,所以还是闪到了一边。
熊二走到秦天面前,目光落在了秦天脸上,一边看一边点头,过了约莫半分钟,转头对薛洋说:“薛少爷,咱们走。”
薛洋满头雾水,刚才疤哥和熊二交谈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他并不知道这二位说了什么,但是熊二打量了秦天一番就要带他走,让他大感意外。
“二先生,难道你认识他?”
熊二瞥了他一眼:“这你就别管了,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把你干的这些事向你老爹汇报,就乖乖的跟我走,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尽管薛洋心有不甘,但是他看得出疤哥的身手绝对不凡,远在自己之上,如果熊二撒手不管,自己今天绝对讨不到便宜,只得点头答应。
熊二看了秦天一眼:“秦天,现在我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你放心吧,有我在,国安和工商都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就踏踏实实的留在燕南吧。”
秦天大喜过望,虽然他不知道熊二为什么要帮自己,但是他看的出来,熊二绝对没有骗他,现在不但不用跑路,还可以安心的做生意,怎么能高兴。
“多谢熊二先生仗义援手,大恩大德秦天会铭记于心,他日有机会一定回报。”
熊二微微一笑,冲着薛洋一挥手,大步走向了门外。
薛洋无可奈何,只得一拉杨洁,跟在了熊二的后面。
杨鼎天急了,薛洋是他的靠山,要不是有薛洋撑腰,打死他也不敢找到秦天门上来,现在薛洋要走,他留在这里岂不是自取其辱。
“薛少爷,等等我。”
杨鼎天站起身向薛洋追去,却被疤哥挡住了去路。
“杨总,你既然来了,就多待一会儿,别急着走啊。”
杨鼎天讪笑了两声:“这位大哥,我内急,想去厕所。”
疤哥呵呵一笑:“孟会计,崔经理,杨总内急,你们回避一下。”
孟晓云知道疤哥要收拾杨鼎天,她们在这里不太方便,所以并没有犹豫,一拉崔玉珠:“崔经理,咱们走吧。”
崔玉珠迟疑了一下,虽然她也看不上杨鼎天的为人,但是毕竟和自己认识多年,多少有点交情,明知道疤哥要折辱他却袖手旁观心里过意不去。
“秦天,冤家宜解不宜结,虽然杨鼎天处心积虑要害你,但是他也没有得逞啊,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放他一马吧。”
秦天哼了一声,要不是熊二临时改变了主意,自己落到什么地步还不知道呢,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杨鼎天。
“崔大姐,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杨鼎天偷了我帝王丹的配方,这件事早晚要有了了断,现在他主动送上门来,我能轻易放过他吗?你就别多说了,赶紧去忙吧。”
崔玉珠叹了口气,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秦天也不会改变主意,反正自己已经尽到了心意,杨鼎天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了。
“杨鼎天,不是我不念旧情,只是你作恶太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