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来了兴趣:“大哥,他是怎么投机的呢?”
疤哥还没回答,莫小言摆了摆手:“赵大哥,具体事例就不要给他讲了,只要让他记住这是一个用金钱和夸大的宣传来绑架道德的不义之人就可以了。”
秦天白了莫小言一眼,自己爱听,疤哥想说,她一个外人凭什么横插一杠子,阻止疤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莫小言,多管闲事是吗?那七百万和后续的两个亿是不是不想要了?”
莫小言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是为你们好,这件事如今尚无定论,你们在这里谈论他,难免被人听到,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对号入座,你们可就麻烦了。”
疤哥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没有继续往下讲,抬手示意秦天和莫小言上车。
“咱们先回去,以后有时间我再细细的讲给你听。”
秦天叹了口气,这莫小言好高的心智,明明是急于拿到那七百万,催他们快走,却找出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但是那两位已经上了车,他也只得紧随其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疤哥开车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后已经到了环城路口,秦天看了疤哥一眼:“大哥,去花满楼。”
莫小言急忙摆手:“我不饿,还是先回公司吧。”
秦天心中暗笑,她对自己的公司又没有什么感情,这么着急回公司干什么?无非就是早点拿到钱。
“不行,你大伯不辞而别,我放心不下,花满楼是他的落脚点,或许能从花满楼探听到一点消息。”
提到莫大,莫小言没有再多嘴,七百万固然重要,但是她对这个大伯也确实有点感情,再说秦天已经答应的事儿,应该不会反悔,反正自己现在又用不着钱,早点晚点也无所谓。
疤哥点了点头,他也想知道师父的下落,尽管老头儿很没正形,但是通过这几次接触,他忽然发现老头儿很可爱,而且人家也的确有真本事,他也确实动了和老头儿学医的心思。
花满楼距离此处并不远,市里的路况又好,几分钟后已经到了花满楼的门前。
几个人下了车,都皱起了眉头,往日车水马龙的花满楼竟然大门紧闭,上面贴着一张白纸,“内部装修暂停营业”这八个字赫然跃入眼帘。
疤哥郁闷的说:“难怪停车场一辆车都没有,我还以为燕南人民的用餐时间也改成了夏令时,原来是没有开门。”
秦天满头雾水,花满楼可是个日进斗金的大聚宝盆,停业一天损失至少几十万,好端端的搞什么装修?
“不是吧?昨天晚上还正常营业,怎么过了一宿就要装修?”
疤哥思忱片刻:“是不是有人在这儿闹事,把场子砸了,不得不装修一下?”
秦天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花满楼的幕后老板不是一般人,除了昨天他们在这儿折腾过一回,把人家包间打出个大窟窿,没听说谁敢来这儿闹事。
“应该不会,虽然昨天咱们毁了点东西,但是花满楼这么大,没有必要因为一两个包间的问题就关门,再说装修也得有声音啊,怎么里面静悄悄的,就跟死绝了一样。”
正趴在窗户边往里面看的莫小言扭过了头:“秦天说的有道理,里面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而且桌椅摆放的很整齐,不像要装修的样子。”
就在他们几个猜测花满楼为什么停业的时候,又陆续开来几辆车,看到大门紧闭,各个都是大惑不解。
秦天看了莫小言一眼:“你有于金国的电话吗?”
莫小言一愣:“找他干什么?”
秦天正在闹心,没好气的回道:“你不是要出国了吗?临走前让你和老情人温存温存。”
莫小言一瞪眼:“放屁,老娘才不稀罕他那软......”
说到这儿,莫小言脸一红,意识到说错了话,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疤哥干咳了一声:“是这样,老于和花满楼的经理关系不错,让他联系一下,看看经理知不知道我师父去了哪里。”
莫小言摇了摇头:“早晨去公安局没找到他,我就打过电话,只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秦天依然不死心:“那你知不知道他住哪里?咱们去找他。”
莫小言脸又红了,于金国债务缠身,所有的房产都被债主控制了,他在燕南根本无处可去,从燕北回来后,晚上就在她的宿舍里和她挤单人床。
虽然老于昨晚没有回去,但是保不齐现在去了,莫小言拿出了手机:“我问问吧。”
莫小言给一个同事打了电话,让她去自己的宿舍看看,时间不长,同事回复了,宿舍里没有人。
莫小言一摊手:“下落不明。”
秦天忍不住爆了粗口:“这TM的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死哪儿去了?”
尽管这一个个也包括了莫小言的大伯莫大先生,但是莫小言并没有生气,她也在纳闷,为什么这些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集体消失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