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哪儿都好,就是听别人讲话不专心,没来由的又发起了呆。
“有什么问题吗?”
秦天苦笑了一声:“莫大先生,您这个方子和我的帝王丹配方一字不差,难道您也看过扁鹊心经?”
莫大摇了摇头:“据说扁鹊只写过一本难经,从没听过有什么心经,你是不是记错了?”
秦天摆了摆手:“不可能,虽然我上学学的是简体字,但是心字只有三笔,和难字差的太多,我绝对不可能记错。”
莫大看了秦天一眼:“你能不能把这本心经的内容和我大致讲讲?”
秦天点了点头,老头儿对自己也没有恶意,没有必要对他隐瞒。
秦天挑着几个典型的案例给莫大讲了一遍,老头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等秦天说完,忽然一拍桌子,愤愤的骂道:“小兔崽子,背着我干的好事。”
秦天不高兴了,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刚才对自己那么客气,一转眼就翻了脸。
“你骂谁呢?”
老头一激灵,马上意识到刚才的话引起了秦天的误会,赶紧满脸堆笑的解释:“你误会了,我是说张......这小子,没骂你。”
秦天噢了一声,既然不是骂自己,那就没有必要和他纠缠,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老家伙帮自己改造配方,至于他骂谁也没必要深究。
“先生,再重复一下刚才的问题,您对硬件设施有要求吗?”
莫大摇了摇头:“没什么要求,一间小房足矣。”
秦天很是诧异,古语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什么工具都不要他怎么做实验?
“您再好好想想,真的什么都不用吗?”
莫大点了点头:“没错,只要有间小房,不要让人打扰我就行了。”
秦天嗯了一声,反正自己该问的都问了,既然他胸有成竹,那就按他的要求去做吧,鼎盛公司空着的办公室很多,随便收拾一间就行。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在厂子里等您。”
辞别莫大,二人出了花满楼,照旧是疤哥开车,秦天坐在一旁的副驾驶上。
一路上疤哥若有所思,明明是两眼看着前面,但是却有好几次险些撞到别人。
秦天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担心,开车上路,驾驶员走思可是大忌,因为司机走神出车祸的例子数不胜数,至于那种在高速上狂飙一百多迈还能分神摸奶的毕竟是个例,属于非正常现象。
“大哥,我来开吧。”
疤哥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找了个宽敞地方把车停了下来,和秦天互换了位置。
秦天边开车边问:“刚才你在想什么?”
疤哥摆了摆手:“没什么,一点琐事。”
秦天摇了摇头,他才不相信疤哥考虑的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别人不了解,他可知道疤哥的驾驶技术极其娴熟,当初开着傅任鑫送的小Z4从省城回燕南的时候,像只小泥鳅一样在车流中穿来插去,将秦天远远的落在后面,这种水平开个四五十迈还差点撞到人,绝对是早已经魂游太虚。
“大哥,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不要憋在肚子里,会闷出病的。”
疤哥呵呵一笑:“我能有什么事儿?亲爹妈见着了,妹妹一直在身边,连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老婆也找上了门,我现在这小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回头再把失去的记忆找回来,我的人生就趋于完美了。”
虽然疤哥说的都是实情,但是秦天还是不相信他刚才考虑的问题无关紧要,继续逼问道:“别整那些没用的,快说,刚才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受了莫大的影响,也想去按摩房见识见识?”
疤哥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当初我一个人的时候都不去那种地方,何况现在有了露易丝,再敢污蔑我当心我抽你。”
秦天嘿嘿一笑,他知道疤哥是在吓唬他,认识好几个月了,疤哥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他,更何况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他妹夫,就算说的话再过分疤哥也不会动手打他。
“心中无冷病,不怕吃西瓜,你要没想那些龌龊的事为什么不敢说出来?”
疤哥见秦天得寸进尺,非要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不禁来了气,把手一仰,作势要扇他耳光,秦天一吐舌头,看来就算再亲近也不能开过分的玩笑,要把大舅哥的火气激起来,说不定他真的敢扇自己。
“停,道路交通法第三条,开车时不能打闹,否则罚款两千,拘留半个月,还得吊销驾照。”
疤哥扑哧一声笑了,虽然他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国内的交规,但是他经常上网,杂七杂八的知识都了解一些,知道秦天是在胡说八道,打闹又不是醉驾,哪有这么严厉的处罚措施。
“小子,你驾驶本是买的吧?我怎么没听过有这规定?”
秦天脸一红,他的驾驶证确实是买的,花了好几千,比那辆212都贵。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