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不说今日之事,就说将军府粮食失窃的事情,前些时候,将军府粮食突然被搬空,府中没有一人发现,再说今日,那些粮食突然就出现,依然没有人瞧见,这分明就是你使了什么妖法!”宁钰莹叫嚷着:“还有刚才,那么多地方,为何那断木偏偏就落在了母后的身上?”
“有些东西,公主不曾看见,并不代表没有,我无心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决定将军府粮食的有无,那是我无心的本事,可不是什么妖法,只能说你们将军府没有困住我无心的能耐!”
“笑话,将军府那么多高手,都不曾发现此事,不是妖法是什么?”
“这样吗?”穆紫韵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忽然,原本站在那里的少年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一道声音在宁钰莹的身后响起:“公主您说自己看到了什么?”
宁钰莹的背后冒出一层冷汗,迅速转头,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
“公主,我在这里。”
宁钰莹转头,就看到穆紫韵已经站在原地,似乎动也未动过。她瞪大了眼睛,满目惊恐,身上打着冷颤。
她刚才究竟看到了什么?
“公主,你说,无心有没有离开过这里?”
“我——”她想说离开了,可不知为何又有些不确定,她刚才是看到她离开了吗?会不会是她的错觉,一个人的速度怎可能如此快,她一咬牙,扬声道:“离开了!”
姬赟澧的神色有些古怪,看着穆紫韵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穆紫韵一笑:“无心根本没有离开过这里一分。”
宁钰莹的瞳孔瞬间放大,“你说谎,我刚才明明——”
宁钰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姬赟澧打断:“莹儿,他确实没有离开过。”他皱眉,有些不明白宁钰莹为何说穆紫韵离开过。
姬渊烨抬眸,瞥见宁钰莹裙裾上的一处白点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不过是一点障眼法而已,运输将军府粮食时,用的便是这样的障眼法。”
“无心公子好本事,竟然有瞒天过海的能力,不过,本王忽然也赞同莹儿的看法,那断木分明就是无心公子使得手段!”
穆紫韵心中冷哼。
这个太子拉拢不成,就想除掉她吗?
“皇兄这话,赟昇可不赞同。”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穆紫韵皱了皱眉。
姬赟昇抬脚走进殿内,经过穆紫韵身侧时,微微一笑:“无心公子,我们又见面了。”话落,也不等穆紫韵回答,上前给皇后行礼,却在瞧见皇后红肿的下巴时,眼底闪过一抹惊讶:“母后,您这是怎么了?皇兄,你也真是的,母后都伤成了这样,为何也不赶紧请太医?”
他来干什么?
姬赟澧眼底不满。
“本宫没事,不用请太医。”皇后在瞧见姬赟昇的时候,立刻正襟危坐,即便口中有些疼,也不表现出来。
她不用这个贱种来同情!
“母后,孩儿瞧着伤口看起来挺严重,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
“本宫说不用就不用。”皇后没给姬赟昇好脸色。
姬赟昇见此,虽然脸上露出几分为难,可心中却冷笑。
不看太医是吗?正和本皇子的意!
瞧见姬赟昇眼底闪过的冷意,穆紫韵轻哼,真是虚伪的人呢,为何前世的时候,她就没有看清眼前人的真面目呢?
姬渊烨察觉到穆紫韵落在姬赟昇身上的目光,眼底露出一抹冷意。
“本王瞧着天色也不早了,皇嫂也受了伤,本王还是带无心先回去吧。”说着,姬渊烨就走到穆紫韵的身边,拉着她要走。
“皇叔,母后受伤的事情还没查清楚,无心公子恐怕不能走!”太子沉声道。
姬渊烨忽然回头,冷冽的目光射在太子的身上,让太子的心一颤。
怎会有这般冷冽的目光?
待得他再要看去时,面前的依旧是哪个笑的灿烂无比的男子。
“太子想如何?”
“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自然将无心公子关押天牢,等候发落!”姬赟澧压下心中的不安。
姬渊烨的眸光一闪。
穆紫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天牢?
自古踏进那里能活着出来的人,恐怕屈指可数!
“一件再清楚不过的事情,太子竟然要将人关进天牢,如此糊涂,本王看,太子的位子还是早些腾出来比较好!”
姬赟澧闻言,面色一白,身体晃了晃,差点站不稳。
他竟然如此猖狂!
姬赟澧怒不可遏。
这些年,父皇对他的忍让,他看在眼里,可始终不明白,父皇为何要如此忍让,若不是父皇一味的纵容,眼前人怎会如此目中无人?
“皇叔,不管父皇如何纵容你,你毕竟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有些话,本宫劝你还是考虑清楚了再说!”
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