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贤说道:“这世界的空间真的很薄弱,但也不是初入筑基者能够破碎的!况且,你们哪里去找筑基的法门?”
祝仁恭却说道:“张真人境界高深,对于筑基的法门已经有了一些头绪!至于你说初入筑基者未必可以破碎虚空,那可就错了。小 说. ⒉3TT.”
沈贤疑惑的问道:“那你们打算如何破碎虚空?”
祝仁恭却笑了笑说道:“以个体的力量破碎虚空当然困难,但是以天地的力量破碎虚空就容易多了!我对你能以自身力量破碎虚空很是佩服,可你对外在力量的运用却太粗糙了!”言下之意显然有些不屑。
沈贤想了想,刚才那一击妖力波确实挺粗糙的,一点外界力量都没用,完全凭借的是他自身的功力。想到这里,他便问道:“这自然之力是个如何借法?”
说到这个问题,祝仁恭也尴尬的说道:“这我也不会!张真人只是教我太极神功让我自行慢慢感悟,至于到底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但他老人家近来出手却能带动不少自然之力,想来那是神意方面的运用,我却是境界不到,用不出来的!”
沈贤和巫雯琪听了,对视一眼,巫雯琪说道:“可否让我们见见张真人呢?”
祝仁恭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张真人很好客的!不过要往后山去一趟,两位请跟我来吧!”说着,便引沈贤二人往外走。
到了后山,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瀑布。沈贤和巫雯琪总算见到了这个世界的传奇——张三丰。
张三丰此人情根深种却不为情所累,豁达洒脱,也许就因为这样,才能攀登这武学的最高峰。论武功,他已经是当时第一人,论势力,他已经是江湖第一大派的太上掌门。可这些他都不在乎,一心沉入武学和道法的世界。也许这方世界,真的欠他一扇门。
沈贤本也是个洒脱的人,未来也许能成为张三丰的同类,但现在他还是有很多人之共有的劣根性。比如说贪婪,若是不贪婪,他也不会来到这个修行的世界。也许张三丰也是贪婪的,他贪的是道法的神妙,贪的是武学的精奇,贪的是越自我的快感!两相比较,沈贤贪的大多还是属于身外之物,而张三丰,却已对身外之物不屑一顾。
张三丰已经见到了来人,但他的太极拳还没打完,便对来人置之不理。沈贤见了,也不打扰,只默默的观察。看了一会儿,觉得肉眼看不出什么,便索性闭了双眼,以额中天眼细看。以天眼细看,沈贤不由大吃一惊,凡修道有成者,莫不是紫气如炉!而张三丰此时的状态却不然,沈贤眼中,张三丰紫气是有,但却不想旁的修道之人那样冲天而起。而是时聚时散,时而化龙为鱼,时而化鱼如龙。周围植被的精气,随着那游龙一般的紫气而动,有时融入紫气,有时又从紫气中分出,各归本位,果然已经到了借自然之力补益己身的境界。
等了许久,张三丰终于打完了一整套拳法。沈贤见如龙的紫气归于真定,便知张三丰已经练完,便也睁开了双眼。
祝仁恭见张三丰停下,便上前去禀报:“师父!这两位朋友要见您!”
张三丰点点头,看向沈贤二人,见这两人眼神清澈,神光湛湛,知道也是有道真修,便迎了上来。他说道:“两位找老道有何事啊?但凡老道这把老骨头能帮上的绝不推辞!”
沈贤说道:“张真人言重了,在下两人前来,实则是想向真人求道!”
张三丰一怔,却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要学艺。凭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出这两人气功的修为比自己高了一层。于是他笑着说道:“两位的气功修为,比老道还要更加高深,何须向老道求道!真是说笑了!”
沈贤也笑了笑,说道:“真人法眼如炬,但真人却不知道,我夫妻二人却不是为了真人的炼气法诀,相反还要送真人炼气妙法!我二人所求者,无非是神意的修行方法!”要说这天界修行环境虽好,但就是那个课程太过落后。所有关于神意方面的课业,基本上讲的都是授课老师自己的感悟!什么冥冥间灵光一闪,便觉境界有所增长。又或者到了那等境地,自然便会明了。说的云里雾里的,简直和没说一样。
张三丰听了沈贤所说,又细细看了看他们,笑了笑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老道可不稀罕你们的炼气妙法,你们若要送,老道当然会接着。但这神意的修行方法,却是不必传了!”
沈贤听了,思索了片刻,说道:“真人这话又怎么说?为何不必传我等神意修行之法?”
张三丰见他们还懵懵懂懂,便解释道:“神意修的就是意志!两位的神意已经日渐清明,何必还要舍近求远!”
沈贤还是不懂,只得继续追问:“还是不太明白,真人可否讲的详细一些?”
张三人便指着沈贤说道:“神意是意志,也就是信念!你本身已经有一股锋芒毕露的气质,很显然,你的信念大概就是斩破一切阻碍,以达最终目的,虽然有些刚过易折,但若能一直斩灭阻碍,将来必定成就非凡!只要得偿所愿,神意自会壮大!”话这样说就简单了,意思就是说,沈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