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同他赌气……”辉佬本是好意,想借机刺激王茵,提醒她在与王彧尧闹下去,吃亏是自己,男人耐心有限不会时刻来哄你。
听王彧尧这阵子居然常驻夜总会,王茵气得发抖,彻底发怒,提高音量没好气向辉佬说:“由得他去看,他钟意就行!你也给我消失,不要成天跟踪我。不然我报警抓你!”
辉佬夹在中间,被训得灰头土脸,暗骂了一句:叼! 这与他有何关系!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管不住自己还要将错误归结在女人身上。
王茵心中难受,回到房间掩面流泪,想到王彧尧在夜总会管不住下半身夜夜笙歌,她恨不能捅他几刀。
她只不过想和他过安稳日子,她已做出让步,原谅他所做之事,只希望他能放弃眼前的一切和她离开香港,但是他不肯,明明是他有错,还要怪自己不知好歹,难道要她违背自己的良心和他一起下地狱。
她做不到。
几日之后,倪正良突然到访,王茵并不惊讶,之前王彧尧同她打过招呼,后来倪正良果然派管家在港大门口等候,她借口与校友聚餐离开。
请倪正良进门口,王茵行为客套,并无做出厌恶之举。
倪正良惊讶之余,王茵泡一杯咖啡,放在桌前,同他郑重其事说:“我只有一事想求,拜托你以后谈生意,不要让彧尧插手。”
见倪正良摇头轻笑,她又说:“我们全家因你们而死,我不想我唯一的亲人都被你牵连。”
倪正良抬眼仔细打量王茵,这是王茵回港后,他第一次与她见面。之前他老婆刘敏去九龙红磡寻过她一回,可想而知,被王茵严词拒绝。
只令他诧异的是,几年不见,她出落得越发美丽,难怪王彧尧会这样钟意她。
“我好奇你怎会转性同我客气,以前你看到我,都是张牙舞爪,现今却这样礼数周到,原来是因为阿尧?看来你很爱他?”他倒是想让王彧尧回来帮忙,关键是王彧尧执意不肯。
“阿茵,爸爸祭日你不去没关系,我们终究还是一家人,生意上我会关照阿尧,至于阿尧同我合作,是他自愿,你怪我?他若是不愿意,我能逼他,你根本不懂男人。爱情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因为物质上追求和满足会填满精神上的空缺,你让他以你至上,凭你差遣,拜托,那只能是菲佣。”
王茵被他说到痛处,咬唇不语,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为自己这样。
倪正良笑笑,坦白相劝:“你放心,他没参与我的事情。不过你果真经历太少,你跟他这么久,要懂得为自己打算,多向他那里拿钱,反正他钱多,哄他几句他就有大把钱给你,你一招手半山别墅他都肯为你买。同他置气?你可有想过自己以后。”
女人大都差不多,有钱就好哄。给她钱,让她怎样,再大的怒意都会烟消云散,他对付身边的女人就这样。他这样自以为是地劝王茵,无非是让她看清楚男女之间的本质关系,除却性以外就等于各取所需,他不想王茵不仅什么都没得到,且日后还要后悔。
王茵只觉得倪正良这话令她可笑,“我同他怎样用不到你来讲,我毕业争取在港大任职,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倪先生,我的事情,用不到你忧心。你若是念及一丝亲情,请不要将彧尧牵扯进你的毒品走私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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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那边又有客户联系王彧尧,佣金过高,王彧尧考虑良久才打算接手,最近也是顶风作案,更加要小心翼翼,上次陪匡北明玩了一场猫捉老鼠,估计匡北明心中早已怒不可遏。
匡北明并不简单,既然能知道他的接线地点,说明自己内部应该出了问题。好在他发现及时,立马又换了一批人。总而言之,他比谁都要谨小慎微。
“阿茵那里,她现今在铜锣湾的居所还不错。每日按时去港大上课,偶尔和同学聚会,都按时归家。”
王彧尧听后故作无谓,轻哼一声,反驳道:“废话!她生活衣食无忧,不还是我钱!”他的钱,也就算了,还够胆和他置气,真是将她养出了胆子。
辉佬小声嘟囔,并未将话说清,心道那只是以前,好歹现在阿茵是靠的自己。
“尧哥你几时再过去一趟。”他想他们这样僵持不下也不是办法,害的他手下日夜跟踪,成天怨声载道。
王彧尧听后,骂一句脏话,冷笑道:“我为何还要去找她,你当我犯贱。”捧着一颗真心让她去践踏,越想越气。
他自认为自己从未对哪个女人这样,只有她根本不领情,自己满心欢喜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哄了她那么久不管用,软硬皆施,根本无半点用处。
末了,他冲着辉佬怒道:“她以后钟意怎样就怎样,不关我事!”
辉佬好心遭迁怒,以后坚决管住嘴,不再操心两人事。
同客户商量完佣金之后,辉佬送王彧尧回到住处,已是半夜。席间沈阳的一位大客户,专程带一瓶茅台,北方人的桌席都钟意摆酒,而且都是浓度过高的白酒,王彧尧本想讲究雅兴开一瓶红酒。不想他们都不爱这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