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
“抱歉,我不想听你们以前事。”看来她已经猜对方玫用意,果然是因王彧尧而来。
“ok,我不说,才听几句就受不了,我同你不一样,我能包容他一切,为他独挡一面,而不是像你这样,只会假装柔弱躲在他身后,让他为你遮风挡雨。我听我二叔说,他替人洗钱你受不了此事,同他闹,这种事情你都接受不了,还妄想同他过一世?估计你得知下面这个消息,更加无法接受。”
王茵狐疑:“你想说什么?”
“你和匡警官出车祸入院,幕后人是王彧尧一手策划,当然,可能他千算万算没想到你会在匡警官车内。”
王茵目光探究,对她这话,更未全信。
方玫失笑:“信不信在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何会知道此事,我将自己在王彧尧身边所搜集的一些资料,主动给了匡警官。次日,他就出了车祸。”不止这一次,还有廉署举报,只是她并不打算讲。她就不信,王茵还能够同王彧尧相安无事继续下去。
“因为你,我才做这么多,目的只想他能够向我低头。只是苦了匡警官,你以为他现在真已经痊愈,还不是因为手头上那件案子。”
“我问过他主治医生,他脾胃被切除,身体三天两头就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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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明入院是不是你暗中所为?”
“你今日来找我,就是来问此事?”王彧尧满心欢喜,以为王茵已经想通,甚至还痴心妄想,王茵会理解他的所做所为,没料到,她居然是来质问匡北明一事。
王彧尧走近她,“是我所为。我没想到你会同他一起,怎样?你打算告发我?”他光明正大,眼中毫无悔意。
王茵咬唇摇头,不可置信:“我以为本性不坏,却不想到你阴狠至此。他可是警察。”
“我管得了这么多?你跟我讲什么狗屁道德和正义,你难道不知我以前做什么?人不能相信感觉,不能太遵守你所谓的道德规则,会吃亏的!我同你在温哥华,供你吃共你穿供你上最好的大学,甚至几十加元过一个月,几时让你跟着我肚饿受累。我养你到大,你反而向着外人。”
“你到现在毫无内疚,可我却是罪人,我无时不刻在自责,你知不知北明切除了脾胃,现在身体大不如前。每月还要去医院做康复训练。北明待我一直不错,他因我受伤至此,你却还这样死不悔改,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可有一丝后悔过。”
“我为何要后悔,他对你心怀不轨,想暗中搞垮我,难道不应该除掉他,难不成要等他收好证据来抓我坐牢?我只担心你的安危,其他人死活同我有何干系?”
他只在王茵躺在病床的那一刻,有过后悔。只是那么一瞬间,过后他便恢复心志。
“你当真是阴险狠毒。”还死不悔改。
王彧尧沉着脸,解开她的牛仔裤。固定住她的身躯,不许她动弹。
“你走!不许碰我。”她推开他,反感他的触碰。
他捏紧她下颚,语带嘲笑道:“女人钟意口是心非,主动来我这里,我还会放你走?以前不还是你主动?现在还来装矜持,匡北明什么都好,他现今如同痨病鬼,还能满足你?我知他是督查,爸爸还是警司,而我阴险狠毒,那又怎样,你不照样是我女人,不还是在我身下让我叼?我想怎样叼就怎样叼,嗯?”
说完,他不管不顾狠狠地撞了进来。
“你是我王彧尧的女人。是我养大,你讲过你不会离开我。”他每次说一句,身下像马达一样运动不止。
王茵咬唇,抓住他手臂,指甲抠入她皮肉中,似觉得还不解气,她搂上他脖子,再他的肩膀狠咬一口。
王彧尧闷哼出声,速度越发地加快,王茵紧咬住他肩膀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咸咸的,还混合着泪水。
她忍不住小声啜泣,越想越难受,气愤,王彧尧察觉她不对劲,低头看她梨带雨,心中不忍,这才放慢动作。
她忘了,这才是他的本性。不管他对她怎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平等,王彧尧从不会为她退让半步。他眼中除了利欲早已容不下其他。她稍触及他界限,他便翻脸不认人。
“小茵不哭,那我轻轻地,好不好。保证让你舒服。”王彧尧本想是纯粹发泄,不给她任何前戏,但是王茵哭得他心慌意乱,他缓住速度,耐心哄她。
“同我在一起好好生活不行?非要激我气?我对你这样好,供你吃穿,养你到大,你居然向着外人。”说着他搂紧她的腰又忍不住用力。
王茵流泪不止,不仅仅是身上的疼痛,心理上疼痛让她如同凌迟一样难受,王彧尧见她这样,止不住心软,俯头吻干她泪水,在封住他唇,含糊不清地哄着她。身下的速度也放慢了不少。
王茵只是哭,不停流泪,还不忘时刻躲避他的触碰。王彧尧被她这样弄得半点兴致也无。只好从她身体中抽离。
“好,我不做。”最烦女人不停哭。逼得他一腔火气荡然无存。
他猛地提上裤子,瞬间拉好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