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爱情,人最重要的还是自己。
王茵心中不满,总是被他这样不公平对待,试图解释:“我已年过二十。本埠的法定年龄是16岁,16岁就可以结婚生子。我早就过了这个年龄。”
末了,王彧尧笑着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再到她的眉毛眼睛,直至最后一刻封住她的唇,手却不由自主探入她的衣襟内,覆盖上她胸前某处,不受控制地收指揉了揉,这种感觉柔软蚀骨,两人辗转良久,他攻势之猛,手上的动作却未减分毫,似要把她的力气吸干。
离开她的唇之后,他将她搂在怀里郑重其事说:“这么想嫁给我?在我心中,你永远都长不大。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没人敢欺负你,我不会让你跟住我受一点苦。”
男人与女人的想法并不一样,男人总会将事业利益排在牵头,将自己的追求全身心投入。至于儿女私情,却是很少顾及。
这阵子王茵因可课业繁重,索性又回到港大那处租房居住,晚间同amanda去了一样兰桂坊酒吧后,晚间回到住处被王彧尧大声训斥了一顿。
即使他们现今的关系有所改变,他生气时,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大吼,过后,更不会讲甜言蜜语哄她。
当时王彧尧一脸严肃凶狠的模样,顿时令王茵忍俊不禁,此后他更是向阿婆说明,要她看紧王茵生活上的一举一动,晚间归家太晚,或是在外与同学饮酒一定要向他报告。
王茵心中抑郁之事,只有两件,头件事就是上次廉署请她回去协助调查王彧尧,请求她作证一事,另一件则是王彧尧到现在还是将她当做一个小孩看待,从他们亲密之时的顾虑,王茵就能察觉到,即使到动情处,他也不会对她做出男人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
王茵刚听完上完上午的一堂课,听同学说中大有讲座,下课后,她紧忙回到住处去拿资料夹。
走出住所,下了楼梯,步行在小路准备赶公车时,匡北明早已将车停在她跟前。
“又要去哪里?”
“正打算去中大听讲座。”本来想叫辉佬开车送她,可她时间紧迫,等不到辉佬前来接送。
匡北明冲她点头示意:“先上车,我顺路送你过去。”
中大离港大并不近,中大在新界沙田区,也是本埠唯一的书院联邦制大学。王茵入学后,便常与同学去中大和城市大学。
上车后,匡北明冲她笑了笑,才开口问:“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若是算起来,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王茵,自从王茵向他坦白,她与王彧尧在拍拖之后,他也没在多做纠缠。匡北明深知,感情不能勉强,自己继续追求无望,干脆就此放下。眼前的女孩是他爱而不得之人,若让他发自内心的祝福她与王彧尧,他确实做不到。
情归情,法归法。他针对王彧尧并不全是因为王茵。
王茵抱紧资料夹,点头答:“我很好,你呢?怎会来中环?我见你今日起色不佳,你办案不要太拼命。身体要紧。”
匡北明噗嗤一笑,猛地发动车子,更因她的这番言语而内心愉悦,:“我来中环查案,难得见阿茵关心,我肯定会爱惜身体。”
两人一路又说有笑,匡北明偶尔会问及她学业方面的事情,亦或是嘱咐她继续努力。只是他们之间的语气似乎多了几分客套。
当谈到学院一事时,王茵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北明,你若是有空,能否麻烦你再帮我联系一下上次在中大认识的几位学者。这次我想请他们吃饭,再次答谢他们,顺便给他们看看我的报告。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匡北明抿嘴应允:“没问题。”
车子一路行驶平稳无误,匡北明又加快了速度,当到了一个偏僻的十字路时,这时一辆货车倏地横穿而过,匡北明下意识想要紧急刹车,却发现突然失灵,无奈之下想要拐弯早已来不及。
车轮在摩擦之际生出一道火,王茵还正想开口提醒他,接下来的厄运却已经猝不及防降临。
在车子的一阵剧烈的碰撞之际,王茵的头碰狠撞到窗口之上,下意识,疼得惊呼一声,在一阵头部剧痛后,隐约见到匡北明猛地倾身压向自己,车子被自动甩了十几米远。
此时车内青烟冒起,发出一阵呛人难闻的味道,伴随着浓浓地血腥味当即令人作呕。
王茵从剧痛中惊醒才意识到自己的遭遇,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匡北明整个人伏在她身上。
车身已经被辗压得严重变形。
“北明。”王茵尝到的是咸咸的泪水,混杂着浓烈的血腥味。她头部经过刚才的撞击早已经不住溢血,她顾不上这些,只用尽所有的力气,从他胸膛下方起来,试图推开车门将匡北明推下车,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王茵痛苦喊道:“北明。”
她只看到了血,匡北明满头都是血,身上沾满了玻璃碎片,胸口嵌入的玻璃碎片血流不止,她抱住他的身躯泣不成声,却仍不死心将他望车门外拉扯。
这时匡北明微微睁开眼睛,对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