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无纠纷?”
匡北明苦笑摇头:“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若是不愿意讲,也无事。”
王茵见匡北明一脸不可置信,心中已明,低头抿嘴轻笑:“北明,我知他以前是古惑仔,毕竟他曾经跟住我生父做事,你知道倪康曾经是怎样的人,谁会信他底子干净,但是自从我们离开香港去温哥华之后,他已然同过去大不一样,刚回港我同他在一起吃过很多苦,店里生意太好遭同行妒忌被砸,我的眼睛就因此出事。”
她继续说:“后来有人来打架,他再次负伤住院,那段日子是我们最难熬的时候,但他从未有过一句怨言,我这样同你讲,我不是想为他解释,我只是不信他会做违法事,他要是早靠捞偏门过活,或者走其他捷径,完全可以去找倪正良,因为倪正良的老婆曾主动找过我,若是他肯开口,那样我们的日子更不会这样困难,他答应过我的,要靠自己的双手重新来过。所以我信他。”
匡北明低头笑了笑,不再言语,既然王茵对王彧尧的为人深信不疑,他也不必多讲,况且多说无用。
到两人用过晚餐,看完一场电影已经是九点多,匡北明开车送王茵回到住处。
“阿茵,可考虑清楚了?”
匡北明问她可否答应同他拍拖。
车内,王茵脸色泛红,低头沉默不语。
“无妨。”匡北明抿嘴浅笑,倾身猝不及防吻了吻她的额头,王茵神情错愕,只不过是下车的一个晚安吻,匡北明亲吻着她的额头之后,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下一秒就封住她的唇。
王茵还未回神,此时此刻车门外一阵巨响。
“下来!”
车窗外的王彧尧双目猩红,凶神恶煞,正放肆手敲车窗脚踹车门。
“砰砰砰!”
敲了几声无反应,他干脆用力猛踢车门,踢坏无所谓,反正他有钱赔偿。
王茵不知王彧尧几时赶到这里,急忙下车推他胸膛怒道:“你要做什么!”
王彧尧不看她,冷着脸将她猛地扯至身后,匡北明下车正整理衣襟,礼貌打招呼:“王先生。”语毕,哪知王彧尧不由分手说,上前扯住他的衣领,就是一顿爆打。
王彧尧一拳狠打在他的颧骨上方。
匡北明眼镜被打碎,眯着眼,揉了揉眼眶,只觉得头晕目眩,疼痛难忍。
王彧尧额角青筋隐约可见,咬牙切齿看着匡北明,目光好似要将他千刀万剐:“扑街!谁允许你碰她!离她远点!”
好不容易和她通过电话,今日他忙完工作事务,想早早赶来港岛看她,没想到在她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她回来,却在下车时碰巧见她和匡北明在亲热,心中燃起一阵无名火,好似有砍人冲动,没想到那个破警察居然敢吻她。
匡北明忍住怒意,“王先生,麻烦你搞清楚,我们在拍拖。”意思是在向他说明,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王彧尧轻笑:“哦,几时拍拖?可有经过我的同意?有我在,你想都不要想!”
匡北明因这话再也止不住怒意,上前攥紧王彧尧的手腕,王彧尧又挣脱另只手再给他一记。他干脆掏出手铐,谁料既然被王彧尧快速夺过,下一秒扣住他的双手。
一个戴眼镜的斯文警察也要同他打架,也不去九龙警署打听打听,他当年砍人无数,在蒋永健的场子里一个打十,想同他打架,真是自不量力。
“彧尧……”
王茵还未劝他,王彧尧阴着脸,气势汹汹地冲她吼道:“你现今给我立刻回屋,我保证不会对他怎么样!”
王茵怕极了此时此刻的王彧尧,只得听他话上楼回屋。
待王茵离开后,王彧尧替匡北明解开手铐,只听匡北明冷目看他,斩钉截铁恨说:“我迟早会将你抓去坐监!”
最好不要给他找到确凿证据,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王彧尧。
王彧尧仰头大笑,毫不在意:“我没所谓,只要你有证据!不过讲真,匡警官,你怀疑我可以,但别去招惹我妹妹。”
匡北明看着他质问:“我没想过利用阿茵,倒是你太敏感。王先生,大陆那边的杨兴荣是你什么人,你用得着时刻去澳门?你去澳门做什么?”
王彧尧脸色微滞,片刻后又继续说:“我不认识你讲的那个人,我去澳门赌钱不可以?难道你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在港时就开办赌场,只不过被警署查封,携王茵离港去温哥华,就是在华人赌场挣钱。
“我听讲你用阿茵的名义在港岛买了一套半山别墅,现今公司又打算搬至港岛。你公司现在的资金来源是否合法?”
王彧尧双手插兜,眼神冷淡,无所畏惧道:“匡警官,我随你盘问,问心无愧。我只是个正紧的生意人,你讲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下次污蔑人的时候记得要拿出证据,你有证据证明我的钱是非法来源?没证据谁信你?”
匡北明脸色铁青,双手握拳。
王彧尧只觉得大快人心,继续讪笑说:“我刚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