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你，自然不能，可是你少了一条尾巴，那就另当别论了，只是我奉劝你，最好乖乖的在一旁看戏，我们没必要自相残杀。”夜灵寒沉声说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我会袖手旁观吗。”苏灵雪却执意要如此。

“你怎么如此倔强，这件事情本就跟你毫无关系，你又何必蹚这浑水。”夜灵寒始终没打算要跟苏灵雪动手，心中期盼着对方能够知难而退。

要说之前，自己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是真的喜欢上了苏灵雪的，但也只是那么一段时间，自己真正所爱之人，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妻子，央央。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希望与苏灵雪反目为敌，但貌似苏灵雪这个人，并不会善罢甘休，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

“我不相信你之前的一切全部都是伪装，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伪装成那个样子，身边人受伤，或者被欺负，你的表现，让我深刻的明白，那就是你的内心，那就是我们本该有的信仰。”

“我也知道你的经历，你妻子复活无望的悲痛，可是那并不能泯灭你内心中的信仰，你的心依然是善良的，只是一时间被悲怨充斥，才会误解了自己的情绪。”

苏灵雪试图劝解夜灵寒改邪归正，重新回到他们认识的那个夜灵寒的样子。

“整整十年了，我为的就是找到夜战龙，并杀死他，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夜灵寒默默的摇摇头。

“你们本就没有那么大的仇怨，你找他报仇，他找你报仇，从而才引发到现在这种情况，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难道你们就不能彼此放下吗。”苏灵雪真的觉得，一开始他们起冲突，都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夜灵寒当时的心情可以理解。

但是因为他无端的将怨愤发泄到了小灵寒的身上，占据了他的身体，才导致夜战龙的悲痛出现，如果能看开一点。

或许可以将错就错，他们依然可以是一家人，夜灵寒依然是夜战龙的孙儿，而夜灵寒的妻子虽然重生无望，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并且还拥有了一个家人，这不是应该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但是苏灵雪设想的太简单了，夜灵寒与夜战龙都反对这个想法，夜战龙怎么可能认杀死自己孙儿的人，当家人呢，就算是同一张脸，但心里总是知道的。

而且夜灵寒付出了这么多，整整十年都在做一件事情，又怎么甘心如此草率的收场，那自己这么多年算什么，是白痴吗？

“你无需多言，我也已经说的够多了，如果你执意与我为敌，那我也奉陪到底。”夜灵寒沉声说道。

“这不关你们的事情，就让我们两人，彻底了结这段恩怨吧。”夜战龙也如是说道。

“不行，难道我们这些人都只是你们的利用工具吗，你欺骗了他们这么久，一直灌输给他们的信仰，在这个时候，自己又出来推翻，难道不应该有一个交代吗。”苏灵雪指着何天树等人，说道。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又何处没有欺骗，难道都要有个交代吗，我不出手杀了你们，已经是个交代了，自今日起，我们互不相欠。”夜灵寒终究是不打算与他们交手，十年的时间，虽然与何天树等人只有一半时间不到的相处，但说没有一丝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夜灵寒也不希望与夜灵众人为敌，闹得个自相残杀，现在已经是好言好句了。

“呵，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只有打倒我，直到让我没有还手之力才可以了，否则我不会对你的行为，不闻不问。”苏灵雪心意已决。

“你果真要如此？”夜灵寒看着苏灵雪，双拳紧握。

“动手吧，我是不会放水的。”苏灵雪周身灵气环绕，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即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既然避不开，夜灵寒也别无他法，只能让苏灵雪彻底丧失行动力了。

何天树等人欲言又止，但也没有随便站队，只是后撤了几步，但从距离上看，他们还是偏向了苏灵雪。

这几年里，他们唯夜灵寒之命是从，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每一句话，因为在当时他们觉醒能力，被人看做怪物，甚至四处逃命，惶惶不可终日之际，是夜灵寒找到了他们，并将他们解救了出来。

他们就仿佛是一家人一样，可是现如今，却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夜灵寒在利用他们，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虽然知道夜灵寒利用他们的原因，但他们也只是想听到夜灵寒的一句解释，但是对方除了冷漠之外，似乎并不想说出其他什么话。

欧阳姗姗倒是没什么悲伤的想法，毕竟她是半路进来的，也不能说是夜灵成员，只能说是夜灵成员的家属而已。

但相对于夜灵寒，她还是更加倾向于苏灵雪，毕竟女人之间的感情，是仍然无法琢磨的透的，总之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夜灵寒是错的，就该打。

面对夜灵寒与苏灵雪即将开战的场面，夜战龙也没有再阻拦，虽然他在这十年里，成功聚齐了所有能力元素，成为了终极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