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
送走慕容安,云凌返回了房内。
他刚欲关上房门,门外便走过两道身影。
云凌瞥了一眼,最终将门关上了。
容洵与莫言来到云离的房前,莫言刚抬起手,门刚巧打开了。
云离脸色略显苍白地站在门口,她福了福身子,“王爷回来了,奴婢见过王爷。”
“大夫可曾过来了?”容洵扫了云离一眼,眉头微蹙道。
“回王爷,慕容公子给奴婢看过了。”云离回道。
“那脸色怎么还是如此难看?”容洵说罢话锋一转,又道:“罢了,今晚你不用伺候了。”
云离俯首,应了一声,低垂的眉眼望着那两双复底黑履渐渐走远,这才抬起头,关上了房门。
她长长吁了口气,捂着左肩坐到了床榻之上。
晚些时候小二送来了药,又讨好似告诉云离他没有出卖自己。
云离给了些赏钱,喝过药之后就睡下了。
许是药的缘故,这一夜,睡的竟是格外安稳。
翌日清早,连着许久的烧终于彻底退了。
烧一退,整个人就清醒了很多。
换过药之后,云离就去到容洵的房里伺候着。
听莫言讲,今日晚间容洵要去慕容山庄参加晚宴。
她寻思着怎么样才能让容洵不带她。
可思来想去,终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借口。
正想的出神,云离的额间忽的一阵冰凉。
她吓了一跳,抬起眼帘,触及到容洵冷漠的眸子,他的大手贴在她的额头,神色寡淡,没有情绪。
云离连忙退了一步,远离容洵的触碰。
“烧退了,为何还是如此失魂落魄?”容洵薄唇轻启,凉凉说道。
云离俯首,“奴婢该死。”
容洵浓眉一紧,又是这副卑微的姿态。
心里住着猛虎,偏要将自己装成白兔。
“行了。”容洵不知为何,忽生出几分不耐。
他倒是希望眼前的阿离能露出几分杀人杀狼时的果敢来。
而非这一副委曲求全,畏畏缩缩的模样。
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她想隐藏自己的本性,除非逼急了,只怕是不会坦露的。
看清爽的就到